也許是有了目標,也許是找到一點兒自己終于能幫上的事。
那天晚上,薛揚睡得格外沉。
隔天早上,他吻別妻子和幾個孩子,一邊聽新聞雪災專題報道,一邊往公司去。
薛揚現在做的就是大型買賣,不缺物資和錢。
那天下午,他和助理確定要捐贈的物資,一邊跟雪災嚴重的地區領導取得聯系。
兩天后,三十車裝載得滿滿當當的大貨車從帝都出發,一路北上趕完災區。
他沒留多少信息,讓助理跟過去跟進,確保東西都要捐贈到最需要的災民手中。個別特別困難的,給一定的金錢補助,三千到五千不等。如果家里有老弱病殘的,一概給兩萬現金。
助理問要不要留自家的公司名,薛揚直接搖頭。
他解釋說:“我做這些不是為了宣傳咱們的公司,而是為我弟弟禱告集福?!?br/>
助理又問是不是要成立一個小慈善組織,還說只要以公司的名義去申請,很快就能批下來。
薛揚想了想,答應了。
“就叫‘崇?!伞3绺5囊馑际欠e善求福。我希望能力所能及做多一些善事,祈求上蒼賜福給阿崇。他那么善良,他必定得是一個有福的人?!?br/>
助理很快記下,忙開去了。
……
兩天后,結束隔離的程天源和保鏢飛回帝都。
薛揚去機場接人。
程天源打量瘦了一圈的二兒子,輕輕嘆了嘆氣。
薛揚看著也瘦了一圈,滿臉憔悴黑眼圈的父親,心疼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