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了解你是什么樣的人,所以廢話我就不多說了,只不過,我們畢竟認識那么久了,我有件事想拜托你一下?!?br/>
紅雀的語氣突然變得平靜了起來,一面說著,一面不動聲色的朝前走了兩步。
白龍使的表情依然是那副如同萬年冰山一般的淡漠,他這張臉上似乎永遠都不會出現任何情緒。
而且他的表達方式也很特別,不說話便是代表默許。
紅雀看著白龍使說道,“我剛說的話既然你都聽見了,想必你還沒有把這些信息告訴桑珠扎羅吧?!?br/>
“既然這樣的話,今天我和我的朋友隨便你處置,至于那幾個元老,就懇請你放過他們一次?!?br/>
“而且你也知道那幾個元老的個性,骨子里都很懦弱,只要我一死,他們絕不會有任何謀反的心。”
白龍使從頭到尾都面無表情,耐心的聽著紅雀把話講完,然后這才開口說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你的這個朋友,好像并不領你的情。”
紅雀見被對方一語道破玄機,眼里不由得閃過一抹絕望,扭過頭有些埋怨的看了楊玄一眼。
其實她剛才和白龍使說的那些話,完全就是廢話,她了解白龍使的性格,這件事既然已經被捅漏了,別說是那幾個元老,恐怕紅衣教又得有一大批人被波及到。
桑珠扎羅為人陰狠,且疑心很重。
當初他是用見不得人的手段坐到的教主之位,所以他心里邊其實也不能做到完全踏實。
倒不是說他是因為愧疚,而是因為既然他可以名不正言不順,采取這種齷齪的方式坐到教主之位的椅子上,那別人為什么就不行呢?
他一直都在堤防著有人造反,對知曉這件事的人監視得特別嚴格,只要稍微有點風吹草動,桑珠扎羅就會毫不留情的下死手。
自從他坐上教主之位的這些年,當初跟著老教主的那批知情人,已經被他以各種理由殺得差不多了。
那幾名元老因為資歷在哪兒放著,所以才逃過一劫。
這件事絕對是桑珠扎羅一個天打的避諱,平日里誰只要敢提半個字都得被立刻處決。
更別說這次是堂而皇之的計劃著造反了,按照桑珠扎羅的性子,非得大開殺戒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