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六到底搞什么鬼把戲?”
單如意已經跟著明月遠去,林逸的腦子不再受荷爾蒙干擾,一下子就恢復了正常,“感覺有點怪怪的,只見過下官給上官送女人的,哪里有兄弟給兄弟送女人的道理?
他這么聰明的人,怎么可能犯這種忌諱?!?br/>
這年頭把女人當做貨品買來賣去的很多,但是把女人當做女人送來送去的情況很少,特別是達官貴人之間。
找女人這種事情,怎么可能假手于人?
即使是去青樓,他們也相當有節操,講究臉面的,朋友可以幫著付酒錢,可這住局錢是務必要自己付的。
在他們的眼中,只有那種不知廉恥的商賈才能做出那種事情。
正經人,起碼表面正經的人,是不屑于做的,丟自己的臉,也丟別人的臉。
所以,林逸很好奇,老六怎么能做出來這種事情來。
哥哥給弟弟送女人,說出去,真的很難啟齒啊。
更何況,很難落著好。
你往自己弟弟身邊送女人,是想接吹枕頭風啊,還是想怎么樣?
最關鍵的是,這女人干凈不干凈,你就直接無腦送過來了?
“王爺,”
洪應小聲道,“代王未必就是討好,這何嘗又不是自證清白?!?br/>
林逸詫異的道,“為何這么說?”
洪應笑著道,“王爺,單如意是鷓鴣哨的人,在白云城接近過王爺,如今代王只身進了這安康城,連鷓鴣哨都交了出來,這單如意更沒有必要再留著了?!?br/>
“這倒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