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本羊皮筆記雖然沒給出明確文字,但有這么一段內容,那就是后人不得隨意搬家,我想憑借這句,在開始從事盜墓行當之后,萬廣富茲要不遲鈍,應該也是有所領悟的?!?br/>
簡子丹捋了捋頭發,“你就直接說他們是從萬廣富這無意間得知的就完事兒了唄!”
周南,“......”。那還不是小姐姐你非要說出個所以然?
簡子丹忽而又想到了啥,“那還是不對啊,現場有四個人的足跡,萬廣富的也在!”
著啊,如果是拋開丫的單干,這不就矛盾了嗎?
“如果是在盜掘過程中被發現了呢?”周南示意章姚斌放出現場拍攝回來的足跡分布圖,標示著不同記號的圖片很容易就讓人分辨出哪個是誰留下,一大片234中,數字1顯得異常稀少。
不用問,數字1代表的就是萬廣富,說明其人要么就是到了現場就沒咋動過,要么就是...去了不久!
再度對上的證據,不由的讓人對周南適才那個乍聽多少有些“無來由”的猜測更為信服。
宋史對吳金明“怨念”深重,立馬又聯系了上,“作為銷贓環節,掌握著‘路子’的吳金明地位比較超然,他應該不涉及什么分贓不均的問題啊,為什么要參與進來?”
關于這個問題,周南也只能做如下假設,“許是‘被迫參與’呢?別忘了咱們在萬廣富家對面山坡找到的那顆人頭,雖然不知具體作用,但想必吳母的頭顱命運大概類似。如果得知自己母親的頭顱,是被萬廣富挖走的,你們說他會有什么反應?”
啊這...
幾可算不共戴天之仇了吧?
宋史甚至不由自主的猜想,“這么說萬廣富的死亡,會不會不是意外而是早有預謀?”
“從法醫學角度,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但從現場痕跡來看,不太可能。”
宋史一琢磨也是,四人中毒都是從那盜洞開始的,周邊可沒第五個人的足跡,“但他見死不救卻有可能是真的,如果那羅盤是萬廣富隨身攜帶的話。”
這點同樣無法證實,也沒有意義。見死不救在刑法中又叫不作為,是否構成犯罪不能一概而論,要看有沒有救助義務。
說完宋史自己也覺著挺沒意思的,直接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