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對楚沛言來說都不算什么
他派去的人已經在路上了。
霍煙波對珍妮姐的安全很是擔憂,“還是給你換個辦公室吧,不對......我覺得你最近一段時間都不要來上班了,先讓警察查清楚到底是誰想要害你?!?br/>
珍妮姐彎腰看著地上的彈頭,她仔細想了想說。
“我感覺,他不是想要我命,似乎......只是想射掉我手里的咖啡......”
“怎么會,肯定是想要你命啊,只不過你運氣好,他打偏了,你聽我的,要不申請警方保護吧?”霍煙波很擔心。
不管是從朋友的角度,還是從公司多角度來出發。
珍妮姐都不能出事。
霍煙波看著面前整個碎掉的一面玻璃,心里只覺得,害怕。
珍妮姐搖搖頭,說:“我還是覺得對方并不是想要我的命。”
珍妮姐回想他出師當時的情景,其實他在被射中了咖啡之后,是有一段,是有幾秒鐘的呆愣的。
這段時間對于一個優秀的狙擊手來說,是完全可以調整過來,射擊第二槍。
她當時站著一動不動,就是一個靶子。第二槍絕對可以命中。
但是,第二槍始終沒有響起。
珍妮姐始終沒有看到對面陽臺上有任何動靜。
安靜的好像這一槍根本沒有響起來一樣。
對方出手,仿佛是特地來打翻杯咖啡,不讓她喝。
咖啡杯比起人的腦袋來說,更難瞄準。如果連咖啡杯都能打中它,打中他的頭或者心臟。豈不是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