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初看著云海生,眼神里不帶半分情緒。
她這個父親,果然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
就是不知道,何勇給了云海生什么好處,居然讓云海生動了心,竟然要和墨家悔婚?
“首先,媽媽病了不是因為我,而是她懷疑爸爸你在外面有了小三,被氣病的。相反作為孝順女兒的我,不惜放下學業,回家照顧生病的媽媽,還被她刁難。
至于云真真被抓,那是因為她在暗網上發懸賞貼,找人想要強了我,還想要拍下視頻。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要怪就只能怪云真真找的那幾個小混混落網,把云真真給供了出來。
我作為受害者,我有什么錯?是我拿十萬塊求著云真真害我的?還是我把云真真教的無法無天的?
再說何勇,就因為他的侄女何菲兒看上了大叔,給你一點小小的利益,爸爸你就不顧我和大叔已經訂婚的事實,讓我把大叔讓出來?呵呵,我憑什么?”
云海生沉默了,云初初冷笑一聲,轉身果斷走人。
云初初走在路邊,腳步略微頓了頓。
她注意到有一輛掛著臨時牌照的越野車,正鬼鬼祟祟地跟在她的后面。
云初初微微勾了勾唇角,不緊不慢的繼續往前走,手心一番,準備好了銀針。
等到她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尾隨的越野車上面迅速跳下來兩個人。
一個人用噴過麻醉劑的毛巾捂住她的口鼻,另一個人用黑布把她的眼睛蒙上,快速地將她扛上車,整個過程不超過五秒鐘。
云初初閉著眼睛,假裝被迷暈了,實則她臨時改變了主意,沒有動手。
而是改用銀針扎在了她手上的位置,讓自己保持清醒。
越野車一路平穩的開了很久,云初初的眼睛上被罩著黑布,不知道這輛車究竟是要開去哪里,更加不知道對方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