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小的就是阿奴?!?br/>
齊宮還在記憶里努力搜尋阿奴這個名字,聽到他提到沛城,這才想了起來。
齊宮敷衍了聲,隨口問道,“不是安排你去沛城么?怎么突然跑回了嶺南?”
“自保?”
齊宮微微一愣,他雖然不記得阿奴的名字,卻知道這趟被他派去的,是個善用蠱毒的高手。
“阿奴不敢隱瞞師父,這趟沛城之行,我按照吩咐,已經將蠱蟲種在了蘇文成的耳朵里。”
“是是,”阿奴惶恐低頭,“阿奴不敢居功,自從按照吩咐將蘇文成趕出沛城后,我繼續留下,等待師父召喚?!?br/>
“光頭被那人直接割了腦袋,其余兄弟也都受傷掛彩,只有我憑借蠱術了得,才能全身而退。”
阿奴卻搖了搖頭,“都不是,師父,對方只有一人?!?br/>
這一下,不只是齊宮,就連齊威也跟著大吃一驚。
到底是誰,有這么大的能量?
不,不可能!
“快說,那人到底是誰!”齊宮一把攥住阿奴的衣領,窮極敗壞問道。
“那人神出鬼沒,我們都沒發現,光頭就被割了腦袋!”
“不過師父請放心,那人雖然厲害,卻還是中了我的蠱毒!撐不了三天,必將橫死!”
“是,是......”阿奴小聲應著,爬起來縮在角落里,免得小命不保。
“秦天那廝心狠手辣,詭計多端,未免夜長夢多,絕不能讓他活過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