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秦天的話,呂偉忠的臉色,更加陰沉的可怕。
他死死盯著秦天,咬牙道:“所有的事情,跟純兒沒關系?!?
“你如果敢把她牽扯進來,或者利用她來做文章,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此刻的他哪里還像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殘疾老人,分明就是一頭為了保護幼崽,隨時撲上來拼命的猛獸。
秦天微笑:“這么說,我猜對了?”
“不過有一點我還是不明白?!?
“呂良為什么要這樣對你,難道,他不是你的親兒子?”
如果是親兒子,那么呂家的產業,早晚都是他的。他何必用軟禁父親的方式,來霸占產業。
再說了,在見過呂純、呂良和呂偉忠之后,秦天不得不承認,呂純和呂偉忠很像,一看就是親生的。
而呂良,不但跟呂純絲毫不像,跟呂偉忠,也沒什么相似。
甚至臉型都不一樣。
呂偉忠父女,都是那種很大氣的富貴相。而呂良雖然一直在笑,但是也掩飾不住他的陰柔。
呂偉忠沉默了一下,冷笑道:“明天就是盟主選舉大會,到時候,也會是除魔大會?!?
“你這個大魔頭,不想著自保,竟然還有閑心打聽這些?”
“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憑你一個人,可以抗衡整個南七省的力量吧?”
秦天想說什么,院子外面,傳來憤怒的低吼聲,伴隨著雜亂的腳步聲。
應該是呂家的保鏢,得到消息,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