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放過我?霍連臣笑了,笑的冷漠而嘲諷,你現在怎么不放過我?
霍夫人氣息越來越混亂,就見霍連臣緩緩起身,朝著她走來的同時,她下意識的懼怕這個仿佛地域里走出來的男人,往后退著。
你這么害怕干什么?霍連臣冷笑著,還是,你在擔心什么?
你,你要干什么?霍夫人在霍連臣強大的冷漠氣場下,心尖兒不停的顫抖,讓她呼吸都變得絮亂起來。
我要干什么?霍連臣的聲音越發的陰冷,還是說,你曾經干了什么?
他看著霍夫人那一臉驚恐的樣子,眼睛在黑暗中,深沉的仿佛要將人吞噬,是你害怕,霍祁深的問題,就是你造成的……還是,他故意頓了下,在霍夫人承受的壓迫力更大的時候,才緩緩說道,你想到了你以前做的事情,覺得這是因果報應。
啊——
霍夫人終于被霍連臣的話刺激的失控,她捂著耳朵躲在窗簾的旁邊,一臉驚駭的看著霍連臣,臉色在外面映照進來的光線下,格外的蒼白。
霍連臣冷笑的看著她這個樣子,目光透著漠然下的睥睨,緩緩說道:霍祁深我沒有動,因為不需要我動……那是你造成的。
他冷嗤一聲,仿佛多看幾眼霍夫人,都覺得臟了自己的眼睛。
霍連臣在霍夫人幾乎要崩潰的時候轉身,就在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他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
偏頭,他看向霍夫人,輕笑了下,哦,忘記告訴你了,最近霍祁深喜歡一個女的,長得不錯,性格也還好……那天正好見到,我覺得我是時候也該找個女人了。
霍夫人仿佛又被刺激到,剛剛要嘶吼出聲的時候,霍連臣已然開了門走了出去。
只聽屋內傳來嘶吼的聲音,霍連臣,你不會得逞的,你不可能拿走小深所有的東西……不可能!
霍連臣沒有動,只是微微側臉看了下被自己關上的門,眸底深處劃過一抹同情下的冷嗤。
偉岸的背影在走廊里漸漸遠去……
療養院的工作人員,仿佛早已經習慣了霍連臣每次來,都會讓霍夫人變得犀利。
大家除了唏噓不已,也不免感嘆,豪門生活除了表面的光鮮,暗地里的冷暖,就和寒冬臘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