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們不知道……中間的壯漢臉色慘白,耳朵剛剛因為匕首的飛過,劃出了一道血痕往外溢著血,和他此刻的臉色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嚴戰看著壯漢,也不說話,只是一雙視線陰冷的厲害。
那大漢不受控制的身體開始顫抖,看著嚴戰的眸子,漸漸因為害怕,而開始充血起來。
沒事,你們可以不說……嚴戰聲音平靜緩慢,卻透著迫人心扉的壓力,他緩緩轉身,看著倉庫外被月光籠罩了一層薄薄光暈的天色,聲線越發緩慢的說道,我總是有辦法讓你們開口的。
戰少,之前開車的司機已經嚇得不輕,我們真的不,不知道……就是,就是有人要葉子瑜的命,所……所以我們才……才順水推舟的告訴了那些人。
為什么要順水推舟……嗯?一聲輕咦落下,嚴戰已然視線落在了司機身上。
司機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一雙眼睛,更是驚恐的看著嚴戰,仿佛看到的是惡魔一樣。
阿狼適時從外面進來,先是看了眼三個臉色不好的人,隨即上前,輕聲對嚴戰說道:已經把秦洛欣和秦華的樣本送去檢測了。
嗯。嚴戰淡淡應了聲,視線掃過三人,開口的同時轉身,別讓死得太輕松了。
他的話落下,哀嚎和求饒的聲音犀利的傳來的中間,夾雜著嚴戰手下人,嗜血而冷漠的應答聲。
阿狼冷眼看了三個人一眼,跟著嚴戰出了倉庫。
戰少,阿狼忍了忍還是問道,如果證實了你的猜測,你會如何做?
嚴戰停了腳步,視線落在前方,沒有說話。
現在秦洛欣很討展爺歡心,兩個人相處的也很好,又何必多生事端? 阿狼有些擔憂的擰眉,展爺不過也就是因為茗夫人不在了,找個精神寄托而已……何況,秦洛欣對你……
阿狼被嚴戰一個眼神制止了下面的話,他垂眸,恭敬說道:是我逾矩了。
嚴戰收回視線,漠然開口:該如何的真相,不可能瞞一輩子……頓了頓,他涼涼說道,何況,有些事情,已經有了它既定的軌跡。
阿狼抬眸看向嚴戰背影,不明白他這話什么意思。
不過,他也從來沒有明白過戰少的心思,他只需要明白一點,戰少所想就是他所愿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