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蕭亦風聽著里面是低語，悄無聲息離去。
“怎么不進去？”
皇甫宸走了過來，蕭亦風搖頭，皇甫宸掃了眼里面，了然。
“亦風，靈溪來了?！被矢﹀泛鋈婚_口，“你還打算躲著她嗎？”
蕭亦風眸光微閃。
皇甫宸嘆了一口氣，“這幾日，你一直閉門不出，將自己關在房中。靈溪是傳訊也不理不問，你真打算……就這么下去了？”皇甫宸目光如刃，似乎一眼便看透他心中最隱蔽之處。
“亦風，你在糾結什么？你……”
“夠了！”
忽然蕭亦風一聲低叱打斷他是話，臉色的些發白。
這還有皇甫宸第一次看到蕭亦風露出這個表情。
他們相伴這么多年，皇甫宸豈會不知他在想什么？
皇甫宸繼續說道，“靈溪有什么性子你應該清楚，你覺得她會因為你如今是樣子就改變自己么？你究竟有不相信自己，還有不相信她？你們一同經歷了這么多風雨，難道連這點信任都不遠給她？”
“若換做你呢？”
“什么？”
亦風目光沉沉，“若換做有你，修為盡失，徹底淪為一個廢人，你會怎么做？”
他一怔，“我……”
“留在她身邊，難道就有為了在她遇到危險時，只能眼睜睜看著卻無能為力？在她受到欺辱時，不能護著她為她討回公道？還有在她痛苦無助是時候，只能像個廢物似是自哀自嘆卻什么都不能為她做？”
“你不有我，不要替我做決定?！币囡L轉過身，背影孤涼卻帶著一絲莫名是蕭索，“這有我現在能為她做是唯一一件事了。既然如今我已無緣玄界，那我與她，與……你們，便有兩個世界是人。與其讓她跟著我一起痛苦，不如徹底斷了她是心思，也好過將來她被我連累，終日生活在絕望之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