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錦冰一聽,愕了愕。
“不是癲癇?可是隨軍的老軍醫診斷后認定了這是癲癇?!?br/>
&; 隨軍的老軍醫是早前駱劍元帥在世時,重金禮聘來的。
“既是如此,就讓那名老軍醫再來診斷一番?!?br/>
葉凌月不以為然著。
駱錦冰命人前去請那名老軍醫。
那老軍醫一入門,就滿臉的怒氣。
“將軍,我聽說你命人停了老夫的藥,沒有這些藥,女兵們的病情會不斷惡化?!?br/>
那老軍醫留著一把枯黃的山羊胡須,身形瘦削,看上去干巴巴的。
他一入營,就留意到了葉凌月。
“他是何人?為何會在營帳里?將軍,我早就說過,癲癇這病可能會傳染,閑雜人等,不準在病患的營帳里久留?!?br/>
他言語嚴厲,一臉的趾高氣揚,竟是比駱錦冰這個正牌的將軍還要威嚴幾分。
“他是我請來看病的方士,方才他已經診斷過了,說幾名女兵得的不是癲癇?!?br/>
駱錦冰如實相告。
“胡說八道,你算什么東西,敢質疑老夫的醫術?老夫乃是長生神院內院第九百八十屆的優秀學員,四大神院出身,你倒是說說,你是那座神院出來的,是從何人?”
“在下夜凌,是太虛神院的學員?!?br/>
葉凌月一聽,眉毛蹙了蹙。
難怪這人這般跋扈,原來是長生神院內院的學員,內院的學員,歷來眼高于頂,好在她當初沒有加入內院,看病不準,藥不對癥,這樣水準,也虧他是隨軍軍醫,不知有多少人,被他耽誤了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