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我們幾人銘刻出來的金蟒隱紋堪稱完美,你這不是雞蛋里挑骨頭嘛?!?br/>
幾名銘文師面面相覷,其中一人,年歲最長,在楚府也有些地位,聽楚暮這么一說,很是不平。
他們平日在府里,旁人想要求他們的一枚銘刻都需要重金加好言相求,若非對象是楚暮,蒼芒大陸近百年來最出眾的天才修煉者,他又是楚老太君的愛孫,他們壓根不屑出手銘刻一枚一階銘文。
天知道,他們這種級別的中級銘文師,已經有多少年沒有銘刻過這么低等的銘文了。
“暮哥,金師說得不錯,我看這幾把銘文佩刀中,有一把的成色和早前我們在靈犀工會看到的差不多?!?br/>
紀琳瑯也替幾位銘文師鳴不平。
暮哥今日是怎么了,一口咬定了那名護衛的作品是最佳的。
那廝可是連一級銘文師都不是。
“誠然,這里有一把佩刀看上去還不錯,威力和敏捷度都和我昨日看到的類似?!?br/>
楚暮指著其中一把佩刀。
“那是在下的作品。”
那名被稱為金師的老者一臉的傲然。
他也是楚府技藝最高的銘文師,一名五級銘文師,在靈犀城中,除了靈犀工會的會長,也就只有金師的銘文技藝最高了。
他可不信,自己會比不上銘師工會里的一個小銘文師。
“那在下敢問金師一句,上面的銘文,你銘刻了多久,耗費了多少銘文墨水?”
楚暮睨了眼金師。
“一個時辰,兩瓶銘文墨水?!?br/>
金師很是理所當然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