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市藥材交易市場,張子陵漠然地出現在入口處。
“柳雪瑤是大老板的女兒,按照那狐妖說的什么計劃,目標必然不是她,應該是在大老板身上,估計柳雪瑤是順帶的?!?br/>
張子陵喃喃念著,緩步向藥材交易市場內走去。
自從張子陵在這里拍賣了駐顏丹之后,南州市藥材交易市場一舉成為了全國數一數二的交易市場,也不斷有人拿著珍貴物品來這里拍賣,大老板也成了華夏拍賣圈中炙手可熱的人物。
這藥材交易市場也完全變了樣,無處不透露著奢華古典的氣息。
“張先生,你好?!?br/>
張子陵剛走進市場不久,一位中年男子便小跑到了張子陵面前,給張子陵行禮。
“你認識我?”張子陵詫異地看著面前這個穿著昂貴西裝的中年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我叫毛宏義,就是上次張先生來這里的時候的那個保安領隊?!敝心昴凶佑樞Φ溃骸皬埾壬徽J識我這種小人物很正常?!?br/>
“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素質極差保安的叔叔吧?”張子陵看著毛宏義笑道:“你那侄子怎么樣了?”
毛宏義聽到張子陵的調侃,臉色微微一僵,沖張子陵苦笑道:“上次對張先生真的冒犯了,我再次道歉……我那不成器的侄子已經回家種田了,憑他那德行估計一輩子就那樣了。”
“種田也沒什么不好的,至少比之前那狗仗人勢的保安強多了。”張子陵淡淡地說道。
“張先生教訓的是?!泵炅x汗顏道。
“你找我有什么事么?”張子陵也不再那個問題糾結,向毛宏義直接了當地問道。
要不是毛宏義來張子陵面前提起了之前的事情,張子陵都將那保安給忘記了。
毛宏義見張子陵也沒有打算追究之前的事情,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氣,看著張子陵說道:“我也是恰好看見張先生來這里,特意來給張先生導路的,畢竟現在交易市場已經大變樣了,張先生可能會有些不熟悉?!?br/>
“也好,帶我去見大老板吧?!睆堊恿甑攸c了點頭,看著毛宏義說道。
張子陵一提到大老板,毛宏義臉色就變了,“張先生可能不知道,大老板他……”
看到毛宏義的臉色變化,張子陵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凝聲問道:“大老板他怎么了?”
毛宏義頓了頓,似乎是在猶豫什么,不過最終還是緩緩開口道:“大老板現在變得有些奇怪,張先生你或許會有些不適應?!?br/>
“奇怪?”張子陵微微一挑眉,那些妖物果然盯上了大老板。
“大老板現在有哪些奇怪之處?”
“就十多天前,大老板好像得了一種怪病,整個人都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變得喜怒無常,特別喜歡折磨人,而且還開始吃起了生肉,如果不高興了還會咬人。”毛宏義看著張子陵苦笑道:“現在都沒有人敢靠近大老板了,我擔心現在張先生去見大老板之后,他會連你都咬?!?br/>
聽到毛宏義的描述,張子陵臉色徹底沉了下來,已經確定這個大老板也是妖物所化的了。
“帶我過去?!睆堊恿暾Z氣漠然,透著一股不容置疑地味道。
聽到張子陵的語氣變化,毛宏義心中一凜,看著張子陵小心地問道:“難道張先生知道大老板得了什么病么?”
“嗯?!睆堊恿昴坏攸c頭,“帶我過去吧。”
張子陵的話讓毛宏義臉色一喜,連忙對張子陵點頭道:“那請張先生跟我來吧?!?br/>
大老板的變化已經讓他們一眾人苦不堪言了,如果能夠解決的話自然是再好不過了!畢竟張子陵連駐顏丹這種神物都能夠拿出來,能夠治好大老板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毛宏義快步帶著張子陵走到交易市場的深處,穿過一小庭院,來到了一古色古香的木門前方。
在木門周圍沒有人,甚至門口臺階上都已經布滿了灰塵,只有寥寥的幾個凌亂腳印。
毛宏義看著眼前的景象,苦笑著對張子陵解釋道:“張先生可能不知道,因為大老板變了樣,現在已經沒有員工敢來這個地方了,就算是送飯的也是小心翼翼地把飯放在門口就跑?!?br/>
“到老板現在模樣很可怕么?”張子陵不由問道,“你們為什么這么怕他?”
“張先生不知道,現在大老板的力氣簡直大得驚人,上次大老板看一個員工不順眼,直接就撲上去咬到了那員工的手臂,我們五個人抱著大老板都拉不開,那員工的手骨都被咬斷了,最后要不是花了幾十萬堵住了那員工的嘴,我們交易市場的名聲都敗壞了。”
“現在各種拍賣會我們都不敢讓大老板出面了,就是生怕他在那些名流面前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