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
國師府。
兩位副國師正在后院之中下棋。
身穿青灰色官袍的老者,是副國師之一貴士韌,另外一位老者,是另外一位副國師陳肅。
雖然都是副國師,但若是論實力和背景,都是貴士韌要略勝一籌。
“陳肅老弟,我贏了?!辟F士韌落子,笑吟吟地說道。
“士韌兄的棋藝,我恐怕這輩子是望塵莫及了?!标惷C笑道,語氣之中,有一絲奉承。
“哈哈,我曾經以棋悟道,陳肅老弟,你要是想勝過我,也可以去嘗試一下,閉關觀棋十年?!辟F士韌沒有謙虛,他的棋藝,罕逢敵手,這是他自傲的資本,沒必要謙虛。
&; “罷了,罷了,以棋悟道,何等艱難,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可不想白費功夫?!标惷C擺手。
“你是耐不住寂寞,不說了,咱們再來一局。”貴士韌一揮手,棋盤上錯落的黑白棋子懸浮到空中,然后黑白分離,回到各自的棋盒中。
“今天到此為止吧,改天再下,聽說惜妃娘娘的父親秦將軍在巡海時被人打傷了元神,士韌兄,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秦將軍的修為,也只比我們弱上一些而已,能夠打傷他的人,這世上并不多?!标惷C轉移話題道。
“話雖不假,但這世上修行之人,多如牛毛,可不要隨便小瞧任何修行中人,以初級金丹境擊殺中階金丹境的例子,不在少數,打傷秦將軍的人,是一位白衣修士,秦將軍說那人極為擅長水屬性神通,整個人隱藏在水汽之中,無法看清他的面貌?!辟F士韌說道。
“在海上,對于擅長水屬性神通的修士,簡直是如虎添翼,不過這位白衣修士敢在帝都附近海域打傷秦將軍,膽子可不小啊,那白衣修士的來頭,可查出來了?”陳肅說道。
“沒,對方明顯不愿意顯露身份,而且所乘坐的也只是普通的商船,看不出什么端倪,不過對方應該是來了帝都,若是不露面也就罷了,一旦露面,我會幫秦將軍報仇的。”貴士韌說道。
陳肅撫須點頭,說道:“恐怕就算是元嬰境,也不敢隨意在帝都放肆,外人不知道,但我們又怎么會不知道,秦家的老祖,早就踏入元嬰境了,那白衣人,恐怕不知道秦將軍的背景。”
“呵呵,不說在其他地方,在這萬島帝國,就算是普通的元嬰境,也得給我們國師府面子,陳肅老弟,你我二人聯手,可并不比初階元嬰境要弱多少。”貴士韌笑道。
“士韌兄,你別抬舉我了,你距離元嬰境,也只有臨門一道坎了,若是祭出勝天棋,初階元嬰境,在你手中也討不到半分便宜?!标惷C說道。
“哈哈?!辟F士韌一笑,不置可否,這勝天棋,可是他的底牌,威力恐怖,不過使用勝天棋,就要動用棋子,棋子易損,貴士韌客可舍不得隨便使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