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的功夫,我已經走到了老太太的身邊。
陳開南依舊陷入在昏迷中,而虎子正在為圖山處理傷口。
“怎么樣?”我看了圖山一眼,問道。
“外面的傷口已經止血了,可里面有點麻煩,刀子傷到了腎臟,有點麻煩,必須把藥弄到里面去才行。”虎子似乎正在想辦法。
我點了點頭,在圖山身邊蹲了下來。
“我來吧!”
說著,我把裝著花粉的瓶子拿了過來,隨即看向圖山。
“可能會有點疼,你忍一下!”
圖山沒有說話,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嗯了一聲,拿出一瓶礦泉水將自己的中指沖洗干凈,指尖上沾了一點輪回花粉,在胡子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內氣聚集在指尖之上,猛的一指刺進了圖山的傷口之中。
“嗯!”
圖山的身體劇烈一顫,慘叫聲硬生生的被他給憋了回去,變成了一聲極其壓抑的悶哼聲。
他渾身劇烈的哆嗦著,臉色在一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可即便是這樣,他仍然忍受著劇痛。
我有些佩服的,看著這個漢子一眼,中指緩緩的向里探去。
很快,我摸到了一個圓圓的東西。
柔-軟而絲滑,我知道這就是腎臟。
中指向前一點,頓時摸到了腎臟的傷口,微微的外翻開,有拇指粗細。 我能夠感受到血液在不斷的從里面流傳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