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刑結束后,三個挽著白襯衣袖子的大漢,將路正宏一家人臉上的毛巾拿掉,他們忙不迭的大口喘息起來。
詹妮斯特工踩著高根鞋優雅漫步,拽起路正宏的頭發,笑道:“你們還需要找律師、警察,或是大使館嗎?”
一家三人慌忙說道:“不需要了!不需要了!”
“很好,看來你們已經初步了解了游戲規則。在這里,只有我能提出要求,懂了嗎?”
“懂了,懂了!”一家人靜若寒蟬。
他們一下飛機就被抓來這里,只是喊了聲要“報警、找大使館”,這幫人二話不說就開始動刑。
只是幾個小市民而已,哪見過這種場面,頓時屁股尿流,六神無主。
眼見三人被下馬威折服,詹妮斯做回椅子上,笑道:“把路遙的一切都說出來。”
“路遙???”一家人難以置信的面面相覷,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為什么這伙人問路遙???
但此時也顧不得多想,眨眼間就把路遙給賣了個底掉,繪聲繪色的說出了所知的一切。
可惜這些事情卵用沒有,就是個普通少年的成長記罷了。
詹妮斯笑著揮了揮手。
又是水刑伺候,一家三口再次像個菜青蟲似的,悶聲掙扎扭動起來。
但是被人死死按住,只能硬生生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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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遙此刻也在按住一個扭動的人。
這人動得越來越快,身上滿是潮紅和汗水,正是李蕾。
沒一會,李蕾瞳孔猛的放大,徹底癱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