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
持傘人身周被無數鱗甲片緊緊裹住,就像一個粽子一樣,被巨大的黑色戰甲捧在手心中。
他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并且一直維持著這種表情,嘶吼道:
“你明明死了!明明已經死了啊!”
柳平站在他對面,依然身披斗篷,看上去還是那種怪人的模樣。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他面無表情的應了一句,舉起百納刀,擱在對方的肩膀上。
“柳平,別裝了,一定是你,除了你之外沒有人能操縱這身戰甲?!背謧闳艘а狼旋X道。
柳平面上維持著冷漠之色,以極其不屑的語氣道:
“就憑這樣的一套垃圾戰甲,你就想戰勝我?實在太小看我們這些噩夢的原生存在了?!?br/>
——奇詭之力:欺騙!
持傘人怔了怔,遲疑道:“你不是他?”
“他?你指的是誰?”柳平道。
持傘人回頭望向龐然大物一般的黑色戰甲,失神道:“我花費了無數年,都沒有琢磨透這套戰甲……它卻被真正的噩夢存在隨意操控?!?br/>
“是的,非常簡單?!绷窖a了一句。
持傘人身子抖了抖,臉上漸漸浮現出討好之色:“這位大人,我其實可以做您的奴仆,還請饒我一命?!?br/>
柳平垂目望去,只見持傘人身上的各種鱗片有了輕微的松動跡象。
——畢竟是持傘人自己設下的各種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