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南宮丞讓柳桂放了消息出去,那個丫頭在牢里畏罪自盡了,今晚要把尸首弄出去扔到亂葬崗。
那丫頭寧死不屈的回護趙王,而趙王聽說她死了也表情憂郁,南宮丞覺得他們之間不只是主仆或者上下屬的關系。
“你知道嗎,一個男人想讓一個女人死心塌地的幫他,功名利祿都不夠,最能收買女人心的是情?!蹦蠈m丞如是道。
白晚舟皎目顧盼,“你覺得趙王和那丫頭之間有私情?”
南宮丞倒是笑了,“老三一個開府分封的親王,有幾個女人算什么,老大府里有名有姓的侍妾都不下十來個。三嫂指不定都是默許的,哪里就是私情了?!?br/>
白晚舟瞪了他一眼,“你這話說得好酸啊,怎么,你也想來幾個侍妾?”
南宮丞連忙否認,“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我怎么會,我又不是種馬,把你一個伺候好就不錯了?!?br/>
白晚舟俏臉微紅,這廝說得哪跟哪?。≌盟笤∨频?。
南宮丞趁機咬到她耳邊,嗓音沙啞濃郁,“媳婦兒,白翀說三個月胎象就穩了,咱倆好久都做夫妻深入交流了,這段日子神經一直緊繃,今晚是否可以……”
“交流你個頭!”白晚舟賞了一個爆栗給他。
六月的雨,一掃空氣中的熱度,淅瀝瀝下到了夜半。
月黑,風高,落雨,這是個極其適合干壞事的夜晚。
子時一過,大理寺中出來一輛馬車,那馬車用黑色棚帳遮住,不知裝著什么,吱呀呀晃悠悠朝西城角的亂葬崗駛去。
而馬車之后,有幾個黑衣人騎著黑馬遙遙跟著,如影隨形。
馬車在亂葬崗停下,兩個衙役從車上跳下來,繞到車后,抬下一具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尸體。
“這娘們兒也真是烈性,頭兒又沒拿她怎么樣,刑都沒上,竟然咬舌自盡。”
“長得倒是不賴,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