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文帝和國君豈能看不到赫扎臉上精彩的表情。
晉文帝持重,只當沒看見。
小宛國君可就不一樣了。
這些年被這些人說了多少閑話啊,這會兒揚眉吐氣,揚著眉毛便道,“怎么,寡人找到兒子,小宛皇室人丁越來越興旺,身為鄰國,赫扎王子不為我們高興嗎?”
赫扎淺笑,“高興,晚輩高興至極,一時間都找不到言語恭祝國君。”
“這話聽著怎么這么別扭呢!”國君一臉嘚瑟,挑釁的看著赫扎。
赫扎已經恢復之前的儒雅,“國君想多了,晚輩只是在想,回頭修書一封,把這樁大喜事告訴王兄,王兄定然也是要為國君您開心的?!?br/>
國君嘿嘿一笑,“希望他是開心,不是頭疼?!?br/>
赫扎還是沒甚言語,只是保持微笑。
國君覺得這年輕人忒沒血性,逗不起來,沒意思,也就不拿話刺他了。
將孫子還給賽碧絲,回到晉文帝身旁,優哉游哉的自斟自飲起來,甚至哼起了小曲兒。
晉文帝頭上幾道黑線,這小老兒,太不著調,小宛在他手里能這么多年屹立不倒,也是不易……
宴席一直持續到下午,帝后回宮,眾賓客也就散了。
晉文帝臨走前,有邀請小宛國君和赫扎王子同往宮中一敘。
孫子重孫都在淮王府,小宛國君哪里舍得走,一口就回絕了。
赫扎也沒去,獨自離開淮王府,最終來到胡街舞館。
門口的昆侖奴見到他,立即墩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