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侍衛沖過來。
南宮丞高大且一身氣場,臉上還有方才保護白晚舟蹭出的傷,眉目一皺,像個煞神。
侍衛不敢動他,只管去押纖弱的白晚舟。
手還沒碰到白晚舟,就飛了起來。
在場之人都沒看清到底發生了什么,就見那兩個侍衛哐哐兩聲摔到了十丈開外。
領侍有些功夫,且離得近,影影綽綽瞧見,好像是這個煞神男人手臂揮了一下,自己兩個手下就飛了。
身子微微顫了顫,到底當著這么多手下,不好抱頭鼠竄,只好硬著頭皮,道,“大膽刁民!知道襲擊巡城侍衛是什么罪名嗎?老底坐穿都不夠的!”
南宮丞眼皮都不抬一下,用衣袖輕輕拭了拭玄鐵軟劍,緩緩收回腰間。
順手解下腰牌,亮到領侍面前,“知道身為朝廷侍衛,不為民除害,反倒在百姓面前作威作福是什么罪名嗎?”
領侍是個大老粗,南宮丞的腰牌上刻的篆書他并不認得。
但他認出了腰牌上纏了一圈的龍紋。
東秦以龍為尊,天子為龍,?天子的兒子當然也是龍。
眼前的玄衣男子不過二十出頭許的年紀,自不可能是皇上。
那他,便是皇子。
而這位柔弱絕美的夫人——親娘啊,王妃!
領侍嚇得幾乎要暈過去。
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王爺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