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洵隨王安找到張副統領,剛一提出要找到上午審訊的奴仆,就被張副統領斬釘截鐵地否了。
“不可能!”
張副統領臉色一沉:“那幾個不過是胡言亂語的鬼神之談,能算什么線索!”
這完全不給面子的話一出口,殿中的氣氛一下子便變得僵硬起來。
殿中的將士恨不得捂住自己耳朵假裝沒聽見這幾位大人物之間的交鋒,心中暗暗叫苦。
張頭這脾氣,頂撞夏老大就算了,怎么現在連太子的面子也不給……
不就是個人,兩位殿下要提審,又何必多做惡人?
王安皺眉看了張副統領一眼,又看看頗有些為難的楚洵,輕輕搖了搖折扇,懶得多說,直接道:“打賭嗎?”
“軍伍中人豈能打賭!”張副統領十分古板,眉頭緊皺著搖頭,“末將不賭。”
“既然知道自己是軍伍中人,就該服從命令!”
王安冷笑一聲:“軍人的天職是什么?是堅持原則嗎?”
“放屁!”
王安邁前一步,神色冷了下來。
“軍人的天職,只有服從命令!現在,要么叫人來,要么,滾!”
王安話音剛落,張副統領就暴怒地捏緊拳頭:“胡說八道!”
他踏前一步,楚洵心中一緊,剛想上前阻攔,就看張副統領捏著拳頭,眼中燃著怒火,壓抑低吼道:
“本將乃禁衛軍副統領,只聽從陛下之命!無需理會你這小兒的亂命!”
“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