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畿農莊法推行的比較慢,朱祁鈺并沒有怪罪金濂的意思。
而且楊洪和陳懋手里抓著刀子,還訓練了不少義勇團練,那自然是做的極快。
至于于謙問自己到底要做什么,朱祁鈺認真的思考了許久,看了看書桌上寫好的祭文,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朱祁鈺看著天空偶爾升起的煙花,炸裂在空中,感慨的說道:“過年了,兩位愛卿留在京師,多多休息才是?!?br/>
“等到明年開春之后,那些個南逃的縉紳富戶,巨賈豪強就該回來了,臣得抓緊時間把這事給辦了?!?br/>
總體來說,是個沒有多少主意,但是能夠做事的人,執行力很強。金濂的特點就是執行,你皇帝說往東,我立刻就往東走。
朱祁鈺坐直了身子問道:“于少保,這痰疾,可曾好些了?”
事實上,他的癥狀已經得到了極大的緩解,尤其是最近,大明諸事逐漸走上了正軌,他心里的負擔變小了許多,休息也好了很多。
這說話已經是中氣十足,紅光滿面,這些日子,痰疾也未曾再犯過。
現在一切都變了。
太陽再次升起!
朱祁鈺站起身來說道:“那就好,于少保,國事多舛,有勞了?!?br/>
朱祁鈺看著這大明柱石挺拔的背影,有些感慨的說道:“興安,陸子才對于少保的病情,是怎么說的?”
興安當然知道朱祁鈺關心什么,日常巡查的時候,也問過太醫院院判陸子才了。
太醫院向來如此,給皇帝看病,他可能不大行。
無愧于國醫圣手四個字。
現在看來,可持續性竭澤而漁,大成功!
“臣明白了?!迸d安拿出了備忘錄,記下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