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哈河東岸,羅松此時正在緊鑼密鼓的讓白馬營建立防御工事,修建可以供大軍渡河的浮橋。
此時薛禮的大部隊距離這里還有將近百里,最近的冉閔所部,距離此處也足足五十里。
而且現在大軍過來也沒用,只能在河對岸干著急。
畢竟那是數萬人,甚至是十幾萬人的大軍,想要渡河的難度絕非一般。
“盡快搭建浮橋,最少要搭建出來三座浮橋,然后原地駐防?!?br/>
羅松眼角抽了抽,沒敵人來還好,這要是有敵人來了,他們這群馬背上的屠夫就要變成馬下的綿羊了,恐怕要再一次上演懷璧關的慘劇。
可以毫不夸張的說,如果是這種固守的陣地戰,蘇烈的八百陷陣營才是真正的行家,這八百人就是一只渾身上下都帶刺的大烏龜。
“報!敵人有一萬人先頭部隊距離此處已經不足二十里了。”
“一萬人?”
羅松回頭看了看正在搭設的三座浮橋,眼中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去,派人傳令冉閔和薛禮,讓他們全力進軍,這一萬人先頭部隊后面不遠,就是敵人的大部隊了?!眒.
“老哈河戰略位置重要,憑咱們這三千人,肯定守不?。 ?br/>
其實不用羅松說,那邊薛禮和冉閔心里都有數,兩人都加緊行軍,一路上開山過河,馬不停蹄。
李存孝更是直接帶著他的十八個兄弟,還有在軍中精挑細選出來的一千鐵衛,快馬加鞭的朝羅松這里趕來。
“全軍聽令,停止搭建浮橋,列陣,迎敵!”
羅松遠遠的已經可以看到遠處的煙塵,大吼一聲。
“喏!”
三千白馬義從,眼中迸發出兇厲的寒芒,就如同撼動臘月的冰川一般,三千人,整齊的拉開了弓箭,他們都知道,最多兩輪齊射之后,就是短兵相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