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李佑府上的這些兵丁無一人敢阻攔李文昊,全都驚懼的看著離去的李文昊對著他的背影發呆。
“齊王,齊王!”
“咳咳!”
“我沒事!”
“大哥果然是大哥!”
“不過這次他注定要失算了?!?br/>
李佑揉了揉被李文昊打疼的臉,陰惻惻的說道。
“殿下,咱們真要起事嗎?”
“以咱們對陛下他了解,他不是那對自己兄弟下手,壓制兄弟的人”
李佑的長史勸說到。
“哼!”
“他對兄弟的確不錯,但是要看看是誰!”
“他對李承前,李恪,李泰,李治都很好,但是我們呢?”
“除了李恪之外,剩下的都是皇后所生,他的親兄弟,我們呢?”
“李恪從小和他一起長大,可我們呢?”
“李恪身邊有于禁,李承乾有鄔思道輔助,我們呢?”
“他們能治理一方,統治大軍來歷練,可我們就像是雞肋一樣?!?br/>
“被人圈養著!”
李佑癲狂的吼道。
他因為母親等原因,心里一直感覺自己低人家半頭,尤其是在優秀的李文昊面前,他一直都保持著敬畏之心,同時也深深的嫉妒,想自己成為李文昊。
成為那個馳騁沙場,快意恩仇的李文昊。
說白了,就是從小有些內向,想引起家人的關注,但是又沒有辦法。
典型的大戶人家,庶出子弟的想法。
“哎!”
李佑的長史無奈的搖搖頭,走出了房間。
對于皇室的事情,他一個外人怎么敢插嘴呢?
退一萬步來講,哪怕李佑謀反了,但是除了李文昊和李世民又有誰有制裁他的權利呢?
都說落難的鳳凰不如雞,但是落難了,鳳凰也是鳳凰,永遠不會變成雞的血脈。
偌大的長安城,在李文昊離開齊王府之后,突然變的不尋常了。
街道上的巡查士兵突然多了起來,各大衙門的大門口則每天都有數不盡的人和車馬出入。
尤其是錦衣衛北鎮撫司,這段時間更是忙碌了起來,要么抓人,要么審人。
一些陳年舊事都被他們翻出來,一一定罪了。
當百姓都能感覺到可能要打仗的時候,那戰爭就真的不遠了。
三日之后,李文昊帶著八百陷陣營出了長安城,一路向北,來到了藍田縣附近,這里是李文昊的封地,但是自從十歲之后他就一次沒來過這里。
而家眷,他則已經安排好錦衣衛的人負責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