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館房間內,寧哲此時就站在攝像頭前方。
為了防止被呂氏的特務尋找到他們的位置,他所在的房間是任嬌經過裝飾的,周圍全都掛起了白布,沒有任何暴露細節的地方。
攝像頭后面,三個屏幕正在播放著行刑現場的實時轉播畫面。
寧哲見呂氏的人沒有切斷他們的通訊,對著麥克風說道:“我剛剛跟你們一樣,也看到了行刑現場的畫面,但是對于呂氏代表的發言,我并不認同!而且我要在這里強調一下,金欽環從未想過與任何人為敵,包括財閥和被財閥統治的民眾。
一直以來,財閥用來激勵民眾的手段,都是用城外的流民與你們形成對比,利用流民的苦難讓要塞人感覺你們的生活是平靜且幸福的!但苦難從來就不應該被歌頌和宣揚!
城外的流民與你們一樣,都是健全且正常的人類,把你們脫光衣服放在一起,沒有人可以分辨出你們的差別!但就是在財閥的宣傳和欺壓之下,流民卻成為了被排斥的異類,我們從未想過要改變要塞人的生活環境,只希望流民擁有同等的人權!”
行刑現場,一名要塞人聽到寧哲的演講,再也忍不住將手里的石頭遠遠投擲了出去:“居然把我們跟骯臟的流民作為對比!去死吧,混蛋!”
“嘭!”
石頭砸在屏幕上,留下了一片黑斑,緊接著便有無數的石塊飛向了屏幕。
呂濤看見這一幕,對身邊的副官吩咐道:“寧哲已經進城了,切斷電源,開始行刑吧!”
副官聞言,對著遠處輕輕擺手,等待多時的士兵當即準備拉下電閘。
“嘭!”
在士兵伸手的一瞬間,他的頭顱忽然炸開,血液噴出很遠。
因為行刑地點是臨時選定的,而且此地已經被軍方經過了層層篩選,副官也沒想到金欽環居然會在這里埋伏了狙擊手,下意識的擋在了呂濤身前:“保護副帥!快!”
“呼啦啦!”
守在周圍的侍衛們見狀,全都拎著防爆盾向刑臺移動了過來,但是在移動的過程中,又有數人倒在了地上。
“嘭!嘭!嘭!”
狙擊步槍的子彈連續落在呂濤和呂恒的身邊,對方狙擊手明顯已經鎖定了他們的位置,但并未進行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