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哲站在飯店后門,聽完張舵的話,也聽見了一聲槍響,不以為然的開口道:“我記著要塞里面的刑場不是就在南邊嗎?這槍聲聽起來距離還是挺遠的,會不會是在處決犯人?”
張舵眉頭緊鎖:“處決犯人,哪有晚上動手的道理?”
“或許是秘密處決,又或許是抓什么土匪吧?!睂幷苤缽埗鎿牡氖鞘裁?,笑呵呵的開口道:“從聲音判斷,這槍聲距離咱們應該還有很遠,不可能是奔著四爺來的,否則的話,對方不會這么遠暴露的,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或許吧?!睆埗嬖诼犚姌屄暫缶托纳癫粚?,直到被寧哲點破,這才如夢方醒:“可能是最近這段時間,在卸甲嶺的生活太過緊張了,所以整天都疑神疑鬼的,一聽見槍聲,第一反應就是奔著咱們來的,卻忽略了嶺南本身就是一個混亂的地方,或許這槍聲是軍警在抓捕進城的土匪吧?!?br/>
寧哲笑了笑,給張舵遞過去了一支煙:“之前于翰不是說了么,四爺的正式任命,在明后天就會下達,到時候你就要獨自去卸甲嶺上任了,按照你的性格,以后不再四爺身邊,整天還不得擔心死啊?”
“胡浪的能力是值得信任的,有他跟在四爺身邊,我還是放心的,不過說真的,這么多年我始終都跟在四爺身邊,忽然要跟他分開,還真有點不適應,但好歹也還是他的兵,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輔佐他走到更高的位置上去?!睆埗嬉哺α诵Γ骸八臓斒莻€知恩圖報的人,他不會忘記咱們這些朋友?!?br/>
“在這一點上,我對他是無比信任的?!睂幷茳c了點頭:“你接管獨立營之后,有什么打算啊?”
“……”
……
與此同時,呂飛良已經穿過街道,進入了遼義大街,開始在一條巷子里快速奔跑。
在呂飛良奔跑的同時,前方的巷口忽然出現了一個穿著便裝,但是戴著作戰頭盔的身影,對方看見呂飛良,先是一愣,然后快速舉起了手槍。
就在他這么一分神的功夫,呂飛良已經蹬著墻壁沖上了房頂,雖然他有機會將對方擊殺,但是為了不去暴露身份,最終還是選擇了沒有開槍。
戴作戰盔的男子看見呂飛良的身影消失在了房檐位置,也迅速向前跑了幾步,踩著窗臺開始向房頂攀爬,同時對著送話器開口道:“我這里是四號外圍哨,發現了目標軌跡,他在朝西南方向移動!人上了房頂!”
“盯緊他,我們正在追擊!”耳麥內很快傳來回應:“所有人向四號暗哨的坐標點進行移動!”
……
飯店后院,寧哲跟胡逸涵聊了幾句,就準備繼續去廁所撒尿,結果還沒等邁步,外面又是一陣槍聲傳了出來。
這次的槍聲響起,讓兩人均是一怔,因為跟之前相比,這槍聲已經跟他們越來越近了。
“情況不對勁!聽起來,這槍聲距離咱們不足五十米!”張舵說話間,已經抽出了隨身的手槍:“回去保護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