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住在戈壁灘里面的土匪,因為沒網沒電不識字,所以平時并沒有什么娛樂項目,基本上除了娘們就是賭。
寧哲一行人順利進入匪巢以后,剛往前摸了不遠,就聽見了一個亮著燈的房間內傳出了一陣“大”、“小”、“豹子”中夾雜著咒罵的吆喝聲。
隨著這個房間的屋門被推開,一名土匪垂頭喪氣的出門,一邊解褲腰帶,一邊向著遠處的一個墻角走去:“他姥姥的,今天的點子也太背了,不行,我必須得把褲衩反過來穿……不對,我昨天晚上把褲衩都輸出去了!”
在要塞里,輸掉底褲是一種比喻,但是在物資貧瘠的流民區,這卻是個事實。
輸錢的土匪罵罵咧咧的走到墻角,正在撒尿的時候,卻忽然感覺脖子一涼,隨后便是一道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傳來:“別出聲!”
“別動刀,我不喊!”土匪硬生生的把尿憋了回去:“哥們,怎么個意思?”
“過來!”寧哲用刀架著土匪的脖子,直接把他拽到了稍遠一些的地方,開口問道;“你們前陣子搶了黑馬公司的運輸隊,是嗎?”
土匪大氣不敢喘的開口道:“對……是我們跟附近的兩個匪幫一起搶的,但是因為我們的人數最少,他們把搶來的武器和車輛都拿走了,就給了我們一堆破爛!”
寧哲對于其他信息并沒有興趣:“其中有沒有一批透明的方塊?”
土匪點頭:“有!我們分到的東西里面,除了一些調料和鍋碗瓢盆,還有一箱子那種方塊!回來以后,我們大當家的本以為里面有黃金,結果拆開之后,發現里面根本沒什么東西,所以就當做裝飾品貼在房間里了!”
“他的房間在哪?”
“往里面走,半山腰那個門口掛燈籠的就是……唔!唔唔!”
土匪話沒說完,就感覺自己的口鼻被人捂住了,寧哲之所以不動刀,是怕血腥味傳的太遠,而他在佩戴外骨骼的情況下,捂住土匪的口鼻以后,輕松扭斷了對方的脖子,簡單藏了一下尸體,帶人向前方繼續摸了過去。
得益于天氣寒冷的緣故,營地內幾乎沒什么人,只有土匪頭子的房間門口,站著兩個持槍巡邏的土匪,上官嘯虎啟動外骨骼以后,隔著十幾米的距離,直接從黑暗當中投擲出兩把飛刀,悄無聲息的解決了土匪。
寧哲摸到土匪頭子門前的時候,還能聽見里面有女人的喘息聲,確認周圍沒有其他人,順著門縫向里面看了一眼。
這個土匪頭目的屋子一共有兩個房間,進門的位置是一個鍋臺,灶坑里面正燃燒著木柴,而里面的房間才是臥室,不過臥室的門上掛著一張簾子,讓人無法看清里面的情況,不過卻能聽見里面有女人的叫聲和身體碰撞的聲音。
寧哲向軍刺順著門縫伸進去之后,從外面打開了門栓。
“龍、虎、豹和大涵跟我進屋!其余人留下警戒!”寧哲扔下一句話,隨后一馬當先的沖進進屋內,伸手掀開了臥室的門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