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楊程猛然一聽到周慕雪這話,也不由的一顫,他根本沒有想到周慕雪說這話,這睡在一起,豈不是要行夫妻之事?
不知道怎么的,楊程竟然有了一絲興奮。
而周慕雪立刻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急忙解釋道,“楊程,你,你別誤會,我,我的意思是……”
可是解釋的時候,周慕雪整個臉也羞的通紅,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么解釋了。
楊程頓時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周慕雪是怕蔣紅梅嘮叨,更怕蔣紅梅罵自己,所以才想出這辦法,沒有想到,還被楊程給誤會了。
楊程立刻就說道,“慕雪,我知道了,你睡床上,我打地鋪就行了!”
周慕雪聽到楊程的話,羞澀的點了點頭,她也不知道剛才腦子怎么了,竟然冒出這想法,不過一想到跟楊程共處一室,周慕雪突然有一絲的害怕。
倒不是周慕雪不愿意,只是她還沒有徹底準備好。
楊程立刻就把地鋪打好了,畢竟以前行軍的時候,或者執行特殊任務,這種打地鋪的情況,對楊程來說,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楊程簡單的洗漱之后,關了燈之后,就躺在地面上!
而躺在床上的周慕雪,不由的朝著地面上的楊程望去,整個心不由噗通的亂跳著,一想到剛才自己的話,周慕雪頓時羞愧無比。
“周慕雪啊,周慕雪,你怎么好意思說出來?”
周慕雪暗罵了自己兩句,不過內心卻充滿了甜蜜,當然她也不擔心楊程會對她做什么,她知道楊程的性格,哪怕他們是夫妻,沒有自己的容許,楊程也不會越雷池一步。
當然現在兩人也算是共處一室,周慕雪就想著,等找個機會跟楊程說,讓楊程以后睡她的房間,總不能一直睡這小房間吧!
而此刻的楊程內心也是躁動無比,畢竟旁邊的床上睡著的是自己的妻子,而且還是如此讓人著迷的尤物,只是他看出來周慕雪的猶豫,所以他也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心緒。
兩人都默默的不說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這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錢家山莊內。
此刻的錢新浩膝蓋傳來火辣辣的疼,手指同樣疼痛無比,疼的他亂叫著,錢明宇望著自己兒子這模樣,內心不由的心疼,他哽咽的說道,“浩兒,你放心,你的仇,你三叔一定會給你報的!”
“我要殺了楊程?!?br/>
錢新浩狠狠咬牙,疼的顫抖的說道。
“一切等你三叔回來,楊程必死無疑!”
錢明宇此刻對楊程的恨意也到了頂峰了,就憑楊程踩碎了他兒子的膝蓋,折斷了他兒子手指,楊程就難逃一劫,更何況,楊程還打死了朱長河,這就是跟他們朱家結下死仇!
而東城的朱家院子內。
一口巨大的棺材停放在客廳中央,此刻的朱家庭院內,已經是布滿了白布,而棺材里面,躺著的自然是朱長河了。
朱長河作為朱家的老二,東城武館的館主,本應該隨著接下來,朱家的崛起,而成為朱家的重要的支撐。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這位朱家二爺,此刻已經躺在棺材里面。
而周圍都是朱家的人,朱友峰整個人蒼山無比,再也沒有幾個小時前的神色了,曾幾何時,他還跟自己大兒子指點江山,準備借助錢家這一次機會,在江城嶄露頭角。
可是誰能想到,僅僅幾個小時過后,錢家山莊被封殺,錢明宇被困,錢新浩膝蓋被踩斷,而朱長河也慘死于那位新任的江城守護手中。
他狠狠咬牙,抓著棺材的邊緣,望著朱長河的模樣,冰冷的說道,“長河,你放心,為父一定要拿江城守護的頭顱,血洗江城,來祭奠你的亡魂!”
而此刻的西境之地。
一個身穿軍服的男子,剛剛開往會議,急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住所,而此人便是朱友峰的三兒子,朱長水!
因為剛才的會議是機密會議,所以任何人不許攜帶通訊設備,朱長水自然也不敢違背了,不過等他剛剛到房間,就聽到了手機的響聲,不過響了幾聲后,就掛斷了。
他不由皺了皺眉頭,這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竟然還有人打電話,他起初還以為對方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