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萬順廣場發生團伙盜竊大案,上面逼我,陳廣生也逼我,限我今天十二點前必須破案。
如果我辦不到,到時別怪我把這一切都告訴陳廣生,到時我頂多就是受個處分,可陳廣生一旦盯上你。
他的手段可不像我這么溫柔,到時會對你做出什么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王軍淡淡說道。
“王局長,您不能害我啊,您這是威脅,我可以告你的?!?br/>
“你去,現在就去,認不認識路?要不我讓人送你去?”
王軍也是從警二十多年的老公安了,此時他已經完全確定,萬順廣場的團伙盜竊案,這個老鼠一定脫不了干系。
老鼠現在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得瑟,而是緊緊的皺著眉頭。
“你現在告訴我,我去把那伙人抓住,這樣你或許還沒事,但如果你不說,你以為我們會抓不住嗎?
到時你的下場會更慘,還有,你剛才說讓我不要害你,要是心里沒鬼,你在害怕什么?”
王軍用話語,一步步讓老鼠的心理防線崩潰了。
他很清楚,這些小偷和那些搶劫犯,殺人犯的心理是完全不同的,后者都屬于重刑犯。
只要干了,起步都是個十年八年的,甚至是無期徒刑或者死刑。
所以這些人都非常狠,只要能不坐牢,什么事都干的出來。
但小偷不同,他們就算被抓住,頂多也就個三五年,像老鼠他自己,三次牢加起來也就五年半。
他們是沒有那種魚死網破決心的,而且這種人往往都很自私,唯利是圖,毫無什么道義可言。
只要有一點可能,都不會選擇更危險的路。
“王局長,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就算您告訴陳廣生也沒用,我真的什么都沒做過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