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清暈了一會睜開眼后,就看到這么一個睜大雙目,滿臉猙獰的頭顱在她臉邊上,尖叫一聲,又暈了過去。
這人不再動彈,也不知是因為小七那張符紙起了作用,還是崔彧斬下了他頭顱的緣故。
小七掙扎著要去查看,可是崔彧緊抱著她不松手。
“放我下去,這人有問題?!毙∑唠y得嚴肅一次。
崔彧想到小七之前跟他說過,她是玄門道宗的弟子,抱著她去了那人身邊。
此時院里的侍衛被打的七零八落,都重傷躺倒在地,丫鬟婆子早已經嚇得屁滾尿流的該暈倒暈倒,該逃走逃走。
沒人看到一個六歲的女娃娃蹲在一個死人的旁邊,仔細的端詳。
“把他的頭拿來?!?br/>
語氣平靜的仿佛在說今天的天氣很好一眼,絲毫不覺得這話駭人。
段成虎此時此時已勉強可以行走,將那人被斬下的頭顱拿了過來。
小七伸手要撥開他頭頂的頭發,被崔彧攔住。
小七知道,這哥哥的潔癖強迫癥又來了。
不準她碰臟東西。
“我來。”
崔彧撩袍蹲下,將那顆透露頭頂的頭發撥開,在小七看到他頭頂上有一個小洞時,嘴里念了句果然。
她拿出提前準備好的桃木盅,抵在那個小洞處,不一會,便有一只白白的肉蟲子從里面爬了出來,落在了小七的桃木盅里面。
她拿著桃木盅站了起來,仔細的看著里面的小蟲子。
“咦......”她覺得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