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進來后,看到眾人圍著這里。
咳了一聲,眾人散去,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后,看到威遠侯之女被打傷,沉聲問著:
“誰干的?”
在聽著學生七嘴八舌的說完之后,夫子弄清楚了是怎么回事。
“可是你做的?”夫子看著小七,面色不善。
雖是攝政王親自送來的人,但是含章殿的規矩不可廢,觸犯了規矩便要得到處罰。
小七點頭,“是呀,夫子,你來評評理,是不是都怪她,還惹得我動手,害的我小手手這么累?!?br/>
夫子臉色更難看了。
“傷人便是不對,你動的手還冤枉了不成!”
小七這時候一臉天真的歪頭,似乎很困惑的樣子。
“可是剛剛她說,她表姐昨夜里想害我,都是因為我不對,是因為我才害的那么多人被踩踏而亡。
她是夫子的學生,我以為夫子便是教她這般道理的,所以,我得多學習一下?!?br/>
夫子一愣,這才明白因由。
看著威遠侯那小女兒時,目光漸漸的沉冷。
魏瑩做出此事,天怒人怨,作為魏瑩的表妹,她不知慚愧,竟然還在此尋他人麻煩,還這樣一番歪理,著實厚顏無恥。
“宋六姑娘,自今日起,手抄《大胤律法》十遍,若抄不完,不必再來含章殿了,老夫也交不出這般不明是非的學生?!?br/>
小七心想,才罰她抄書啊,這也太便宜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