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芳茴他們眼睛全盯著昏迷不醒的厲卿川,每個人都滿懷期待。
“醫生,我們都是他的親人,實在太擔心他,所以才過來的,他現在什么情況,能不能和我們說一下?”
醫生不耐煩:“還有什么可說的,不就是你們看見的這樣,危險期還沒渡過,不確定什么時候清醒,就算是留下一條命,也極有可能是永遠的植物人?!?br/>
醫生語速很快,但很清晰,所有人都聽見了。
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擔憂,惋惜的表情,可實際上心里卻在歡呼。
但,厲芳茴卻沒有那么輕易相信。、
她紅著眼眶,掏出手絹擦拭眼淚,哭著來到病床邊,“卿川,我是姐姐啊,你睜開眼看看我好不好,姐姐來看你了!”
“你還這么年輕,怎么就能變成這樣?姐姐好心痛?!?br/>
厲芳茴一邊哭一邊抓住厲卿川胳膊。
厲召看到這一幕,頓時急了,上前道:“芳茴小姐,你這樣哭會打擾到大少爺的。”
厲芳茴哭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我可憐的弟弟啊......你這一出事,丟下偌大的厲家,你讓姐姐怎么辦?”
她這樣,厲召也不好意思上去直接拉開。
以助于他沒看見,厲芳茴用藏在手絹里的針,狠狠刺了一下厲卿川的手。
她眼睛緊盯厲卿川的表情,還有床頭的儀器。
如果厲卿川是家昏迷,那儀器上的數值,地定然會發生幾起強烈的改變。
可是,并沒有。
厲卿川的心跳,脈搏,完全沒有絲毫的變動,就連睫毛都沒顫一下,真的完全想是一具植物人。
厲芳茴心中的懷疑,終于散了一些。
她那一針扎的,挺深的,血都流出來的,如果是清醒的人,絕不可能有人忍得?。?br/>
她悄悄用手絹擦掉了冒出來的血,生怕被人看見。
厲芳茴又裝模作樣哭了一會兒,最后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他們一走病房里終于恢復清凈。
厲卿川睜開眼,雙眸漆黑如深淵,寒冷刺骨。
“大少爺,芳茴小姐這回是要站在咱們對面了,我真搞不懂她,咱家有什么對不起她的,她居然這樣對您,她到底哪里想不開,就算是您真的昏迷不醒,想要收拾他們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誰給了他們這么大膽子?”厲召憤憤不平。
厲卿川譏笑:“他不是想不開,她是一直在等這個機會?!?br/>
“什么意思?”
“厲家對她的恩情,她從沒有真的感恩過,大概甚至她父母的死,她都推到了我們身上,對她來說,厲家欠她的,我們所有人都欠她,她想要討回他應有的東西罷了,這一次,只是一個契機。”
厲召恨極了:“我不管她那么多,她這次絕對不行?!?br/>
厲卿川招手:“你今晚這樣......”
聽完后,厲召眼珠子都亮了,草,這個狗解氣。
“好的,大少爺,您放心,我絕對給您辦的妥妥的,我現在就開始去安排。”
厲召摩拳擦掌。
當夜,活躍在龍港各大娛樂場所的厲家旁支的問事人,全都不約而同出了不一樣的事。
被人套了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