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繼續找機會，很可能會讓人懷疑。

這小東西，既然要住院，那一時半會肯定是走不了的。

總能找到下手的機會。

趙清歌收了手指間的銀針，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裝作若無其事的離開。

此時的宋錦書尚且不知道，久久剛剛逃過一劫。

回去路上碰見了楚雁聲。

她面帶微笑，禮貌的打招呼：“楚少！”

楚雁聲不悅的看著她：“你不等著我哥的結果，你出來干什么？”

趙清歌手握緊，“我有些想上廁所，便出來了一下，怪我，我想著結果沒那么快出來，所以就......”

楚雁聲眉頭緊鎖，上下打量趙清歌。

他跟在厲卿川身邊這四年，學了許多東西。

看人方面比過去，精進了許多。

他看趙清歌，總覺得，這個女人有些奇奇怪怪的，可又說不出哪里怪。

“你給我哥，治了四年，為什么，這么長時間過去，我哥的病情，并沒有什么明顯好轉？你到底有沒有用心治療，還是你根本就不會治？”

楚雁聲問的非常尖銳。

他向來是有什么，就直接說什么。

從來不會去顧忌其他。

四年時間，厲卿川的頭疾經常會犯。

又是出差去外地，若是犯病了，厲卿川會燃上趙清歌調制的安神香。

雖然能得到緩和，但......也只是緩和罷了，并不能緩解太多。

趙清歌心里咯噔一下，難道是楚雁聲發現什么了？

可她仔細觀察楚雁聲的表情，發覺他只是非常暴躁。

她安定心神。

“楚少，頭疾這個病，跟其他的并都不太一樣，非常復雜，尤其是像厲先生那種癥狀......稍有不慎就會出意外！”

“師兄在我來之前便和我說，一切以安全為前提，所以我自然是要慎之又慎，有些有風險的方案我是不會用，也不敢用的。”

“畢竟，厲先生身份不一般，如果在我的手里治出了問題，那我難辭其咎！”

“所以，我一直都堅持，治療進度可以放慢，但，一定要絕對安全，楚少您說我這樣想對嗎？”

趙清歌說的不緊不慢，看起來不卑不亢，給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楚雁聲皺眉，翻了個白眼。

“安全為前提是重要，可不是讓你四年一點作為都都沒有，真是白花錢請了你四年，等我哥好了，我還是再給他找個醫生吧?！?br/>
丟下這話，楚雁聲離開。

留下趙清歌一人，站在那獨自凌亂。

她氣的渾身發抖。

楚雁聲居然還想給厲卿川找新醫生。

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