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珍妮姐來這一趟,厲卿川的人看見后,沒覺得有異樣,并沒有向厲卿川匯報、
珍妮姐將車開到公司樓下,讓人把甜品全都搬上去。
但她并沒有進公司。
車子留在公司,她攔下一輛車,先去了一家商場。
買了一身和自己平常穿衣風格,完全不一樣的衣服,然后換上。
又買了一件帶帽子的防曬衫,穿在身上,包裹的嚴嚴實實。
這樣打扮了一番之后,珍妮姐也沒有打車,在商場附近,掃了一輛共享單車,繞了一大圈,炎炎烈日下,兩只腳蹬了將近一個小時,終于繞到甜品店后門才進去。
她到的時候趙清歌早已經回來了。
天樞身上的衣服,基本上都被剪掉了,只剩下一條底I褲。
趙清歌正在給天樞扎針。
這一次,可不是只扎一根了。
從頭到腳,已經扎了十幾根。
而且,看樣子,依舊沒有停下的打算。
珍妮姐進來后想要開口問一下,被賀蘭遇阻止。
趙清歌行針的時候必須要全神貫注,尤其是想天樞這樣的重傷員。
稍微差毫厘,那都是致命的。
冷庫里溫度很低,可就算是這樣,趙清歌的頭上此時已經出了一層的汗水。
賀蘭遇看著趙清歌行針,雖然他不是太了解中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