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出了墨家,她在街之上偶遇的人,帶著面具,身邊有其他的女子相陪,她認出他了,可是他不承認自己的身份,甚至對她下殺手,是真正的殺意,她感受到了。
“是我,對不起,臻兒?!?br/>
蕭鳳棲直接都沒有否認,他承認了。
秦臻只覺得一顆心都涼了一下,她擰著眉不解的看著他,想到他身邊的那個高貴冷艷的女子,她抿唇說,“是有苦衷的是嗎?”
就這樣一句話,和這樣的信任與善解人意,如何能讓蕭鳳棲不痛?
他的臻兒沒有歇斯底里的質問,只是理解與信任。
他有滿腹的話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對,臻兒,日后我再給你解釋好嗎?”
蕭鳳棲說。
他是真的珍惜這來之不易的重逢。
“好?!?br/>
于是秦臻沒有再問。
她知道他們都不容易,分離到今天,能夠重逢已經是不易了。
“阿裴,軟軟呢?我們的女兒呢?”
秦臻又問。
她的小女兒,至今為止都未曾見到。
她心疼死了,疼的不敢想,不敢問,晚上睡覺閉上眼睛都是小女兒軟軟的樣子,她出生的時候更小,更羸弱,卻過早的離開母親。
蕭鳳棲沒說話,只是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