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珩道:“冷靜!就算白側妃和你一樣猜出來了,難道她還能去舉報王爺嗎?她的一身榮辱,也都系在王爺身上?!?br/>
“不,”安真真道,“你不懂女人。你要是辜負了我,我殺人的心都有。腦子發熱的時候,根本就不會權衡那么多利弊!”
她越想越著急,“不行,相公,你不是有腰牌,宵禁時候也可以在外面行走嗎?我,我知道那有假公濟私的嫌疑,可是……”
“穿衣服。”濮珩打斷她的話。
安真真咬著嘴唇道:“這,這……”
濮珩一世清明,就這般被她毀了,她也舍不得,所以瞻前顧后。
“我不用腰牌帶你出去,先穿衣服,我有辦法?!闭f話間,濮珩自己已經拿起衣裳往身上套。
安真真也匆匆忙忙套上衣裳,然后看著他道:“相公,怎么辦?”
“閉上眼睛?!?br/>
“???”安真真眼睛反而瞪得很大,這算什么主意?
“那就一會兒再閉?!?br/>
“啊——相公,你干什么?”安真真被濮珩打橫抱起,不由驚呼道。
&; 濮珩道:“閉上眼睛,裝病,我帶你去晉王府尋醫?!?br/>
因為晉王生病的緣故,晉王府現在有太醫。
對啊,她怎么沒想起來!如果有急癥需要求醫,是不受宵禁影響的。
就這樣,濮珩抱著安真真上了馬車,馬車一路疾馳往晉王府而去。
折騰了半個多時辰,安真真終于見到了晉王,屏風后面依然是那雙繡花鞋。
“舅舅,我出去的時候告訴白側妃你這里有丫鬟了。”安真真說出口覺得輕松了很多,“我怕她胡亂猜測,你讓人盯著她點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