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趕車男人一臉懵逼。
“不要說話!把車簾拉上!”白晚舟縮進車廂,將自己遮擋得嚴嚴實實。
馬車經過那間小院時,門口的幾個大漢都沒有發現異常。
白晚舟長長松了一口氣。
她就是靠著這口氣撐到現在,氣一松,人沒了精氣神,便混混沌沌的昏迷過去。
再度醒來時,已經睡在一張松軟的大床上。
“白姑娘、白姑娘……”
白晚舟的眸光聚焦,一張男人的臉龐漸漸清晰。
男人見到她睜眼,頓時咧開一口白牙,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你終于醒了?!?br/>
白晚舟掙扎著朝四周看了一眼,這是一間十分樸素的房間,收拾的干干凈凈,沒有花里胡哨的擺設,唯有墻上懸著一張弓和一把劍。
這是個男人的房間。
見白晚舟打量,男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是我的寢房,我本想把姑娘送回白侯府,無奈姑娘這幾日反復發熱,太虛弱了,請來的大夫說姑娘不適合再在路上顛簸……”
“這幾日?我昏迷了多久?”
“三日?!?br/>
白晚舟驚坐而起,無奈多日未進食,早餓得頭昏眼花,背都還沒直起,身子便軟綿綿地又倒了下去。
男人連忙將她扶住,端過一碗熱氣騰騰的小米粥,“姑娘你先進點粥?!?br/>
白晚舟早餓壞了,不一會就把粥喝碗朝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