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就別再浪費心思了。
”楚珩云直接告訴唐糖,“這件事只有兩個結果,要么是喬小姐妥協;要么是他們三敗俱傷,傅銘止坐牢,傅家跟著受影響,喬小姐跟著痛苦!”
唐糖緊握的手都抖了,牙齒咬得發疼,“傅沉淵他是不是太狠了,他寧愿讓他們傅家跟著受影響,也不想放過薇薇和銘總么?!”
“每個人活著,都會有自己的執念,喬小姐就是沉淵的執念。
”楚珩云作為傅沉淵身邊的朋友,將傅沉淵的痛苦都看在眼里:
“錯過了一段珍貴的婚姻,失去了他愛的和愛他的人,包括失去那個孩子,他比喬洛薇更無法釋懷!”
“他無論如何都要找回來,你們明白么?!”
唐糖猛地回頭,“笑話!他就是在逼迫威脅薇薇好么?他當年傷害薇薇他有去彌補么?”
楚珩云為傅沉淵不平了,瞇了瞇眼睛說,“沒有彌補?喬小姐恢復記憶之前他是不是竭盡所能在追她,重新向她求婚,傾盡一切對她好,在喬老太的生辰上他不顧自己性命跟著喬小姐跳下那個山崖,還要怎樣?!”
唐糖哼了一聲,“那他現在做的事算什么?”
“但喬小姐恢復記后,有沒有給過他機會?”楚珩云來到唐糖面前,眼眸深情,仿佛也是用這個問題問唐糖,“你們女人總覺得男人做得不夠好,問題是你們有沒有給過我們證明我們心意的機會?”
唐糖環起手,不看楚珩云。
“你們都覺得沉淵不救傅銘止是冷血無情,但傅銘止不顧一切追求喬小姐時,有沒有想過他那個二叔的感受?”楚珩云說,“我明白地告訴你,如果那個人不是傅銘止,早死一百遍了,這一切不都是因為沉淵念著傅銘止是他侄子?!”
“薇薇跟他傅沉淵已經離婚了,她沒有選擇別人的權利了么?!”唐糖不敢相信。
“那這就是競爭的問題了。
”楚珩云走到旁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如今傅銘止被抓,那他就是競爭輸了,還要沉淵去拉他一把救自己情敵?”
唐糖緊抓著手,怎么想都覺得不該是這樣。
“要沉淵去救他,那傅銘止自然就得付出代價,退出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