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恕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
我說得這么小聲,你都聽到了?
聽到就聽到吧,你不能裝沒聽到嗎?
你這么問,我很尷尬的好嗎?
“大司空,你聽過錯了!不是我,我沒說過!”
周恕連連搖頭道。
“是嗎?”
殷無憂的聲音平淡,輕描淡寫地道,“海棠,是我聽錯了嗎?”
“不是!”海棠一臉肯定地說道,“奴婢也聽到了,殿下你進門的時候,周主事嘴里念得就是這個!”
周恕:“……”
“周主事莫不是瞧不起本大司空?”殷無憂冷淡地說道,“是不是在周主事眼中,本大司空是個管鑄兵的,懂什么詩詞——”
“沒有,絕對沒有?!?br/>
周恕當然得否認,“我從來沒有這么想過,大司空,我就是個打鐵的,這種話用來說我才對,我大字都不認識幾個,才不懂詩詞呢?!?br/>
“是嗎?周主事又想說,這是從說書人那里聽來的?”
殷無憂道,“我記得,上次讓周主事你寫下來的詩,周主事似乎還沒有拿來吧?!?br/>
“沒有!”
海棠在一邊附和道。
周恕給了她一個白眼,好歹咱們也算是相處過一段時間的戰友好吧,這么不給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