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辭搖晃了一下手里的茶杯,突然說:“必要的時候,白錦瑟和譚逸飛......都可以成為人質!”
陸修言的神色一緊:“哥,我們之前控制老師的時候,不是答應過他,只要他的研究才能,不會傷害他的家人嗎?”
楚修辭挑眉:“可誰讓他的家人跟秦家有牽扯呢?”
陸修言死死地咬著牙:“可是......我們這樣背信棄義......”
楚修辭突然打斷他的話:“背信棄義?在家仇面前,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陸修言,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這些年受過的苦了?”
陸修言身體一僵,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閉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你說的對!為了我這些年受過的苦,我一定要報仇!”
他十幾歲的時候,整張臉便都做過整容,除卻那些一遍遍修正的手術痛苦,他現在除了微笑,其他的表情都不敢亂做,否則,一張臉就會變得格外僵硬扭曲。
仇恨早已刻在骨子里!
這些東西,必須有人來付出代價!
陸修言帶著一張仿若面具的臉,開口說:“只要你需要,他們隨時可以成為人質,譚逸飛已經被我控制了,至于白錦瑟......我之前給她催眠的時候,就動了手腳,你放心......我一定不會關鍵時刻掉鏈子的!”
楚修辭聽到這樣的保證,冷漠的神情才緩和了幾分。
陸修言起身離開,楚修辭微微嘆了口氣,冷漠的神色中多了一份心疼和無奈,只不過,很快就一閃而逝,再也看不清。
......
回到銘城之后,墨肆年是真的忙,再加上之前答應了楚修辭的游輪舞會,墨肆年還要提前完成一些工作。
白錦瑟回國第一天,就把楚修辭之前訂制的珠寶,交給了他。
兩天時間,墨肆年和白錦瑟就見了一面,還是墨肆年特意抽時間出來,陪白錦瑟和秦思弦吃了頓飯。
很快,就到了游輪舞會的這天。
下午,名稱大河1號碼頭,白錦瑟和墨肆年到了碼頭的時候,無數豪車云集,名流富商齊聚,一個個滿臉笑容,姿態從容的向著出示邀請函,登上游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