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辭搖搖頭:“應該不是,他的態度看起來,也不像是知道墨肆年去了哪里,當時......”
既然白錦瑟的電話都打過來了,楚修辭也沒有繼續隱瞞,將早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白錦瑟冷笑:“楚修辭,我可真是小看你了,為了一個被你害死父母,不知道會不會接受你的女人,你就處心積慮的害別人,你當真是好得很!”
楚修辭無奈的閉上眼睛:“白錦瑟,我想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白錦瑟只覺得嘲弄:“你覺得我會信嗎?”
楚修辭嘆了口氣:“我的確不是故意的,我本意是帶走墨肆年,讓他不要阻礙我帶走沈町然,等到沈町然離開蘭城,我會放了墨肆年,我絕對沒有傷害他的意思,他跟我無仇無怨,我真的......”
雖然楚修辭知道,現在他說什么話,聽起來似乎都有些蒼白,可是,他還是忍不住解釋。
白錦瑟冷漠的開口:“無冤無仇,楚修辭,你也知道你們無冤無仇,可是,他現在失蹤不見,跟你有直接的關系,這樣的話,你怎么有臉說的出口!”
白錦瑟心里氣的不輕,她忍不住諷刺的開口:“楚修辭,當時沈町然當著你的面,跳進銘城大河,被沖到下游的瀝城,被墨家的花花大少墨子濤帶回蘭城,是我跟墨肆年費盡心思,把失憶的她從墨子濤身邊救出來,你既然這么擔心沈町然,現在又對墨肆年這般恩將仇報,我可真是對你刮目相看,等到墨肆年回來,這筆賬,我自然會跟你算!”
白錦瑟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既然在楚修辭這里不能再繼續得到有用的消息,她也不想再跟楚修辭繼續扯。
只不過好在,知道墨肆年沒有被墨鐘賢的人帶走,白錦瑟心里也算是慶幸了幾分。
可是,慶幸卻不代表安心,看車禍現場,墨肆年明顯是受傷不輕,也不知道......他到底被什么人帶走了,那些冒充警方的人,能是好人嗎?
白錦瑟的心里亂糟糟的,好半天,她才平靜下來,伸手揉了揉太陽穴,不管怎么樣,先把今天下午的股東大會處理好再說!
想到這里,她舒了口氣,拿起筆,找了一張白紙,開始寫股東大會上可能會遇到的情況,今天下午,她必須竭盡全力,扳倒墨方城!
......
下午三.點,股東大會準時開始。
股東們陸陸續續進來的時候,發現白錦瑟早就到了會議室,本來應該墨肆年坐的位置,此刻坐著白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