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昌武胳膊上全是血,他猛地站起來,死死地盯著墨肆年:“墨肆年,你這個殺人兇手,你有什么臉說我污蔑,你等著,我要讓你們墨家為我兒的死付出代價!”
聽到杜昌武發狠的話,墨肆年的臉徹底冷下來,他神色危險的看著杜昌武:“你確定?”
墨肆年的話剛說完,還不等杜昌武再說什么,杜昌文已經沖過來,一把拉住杜昌武:“昌武,有些話不能亂說,你忘了父親怎么叮囑我們的!”
杜家老爺子讓他們不要再找墨肆年的麻煩,上次,三個小輩去試探墨肆年,結果,最終只有杜遙和凌宇超被墨肆年設計了。
這說明什么,說明易家那個小子識趣的退讓了,他知道自己不是墨肆年的對手,根本沒打算跟墨肆年做敵人!
人家一個小輩都有這種看人的眼力勁兒,杜老爺子對家里這一個兩個跟墨肆年對上的孫子,很是不滿。
所以,他特地把杜昌武和杜昌文喊過去,讓他們不要亂來。
杜昌文看著地上的侄子,也覺得有些不忍直視,可是,人已經成這樣了,他總不能讓杜昌武再搭上杜家吧!
可是,他沒想到的是,他的話剛說完,杜昌武就一副兇狠的樣子盯著他:“死的不是你兒子,你當然怎么說都好,你怕父親,我不怕,大不了讓父親弄死我,我必須為我兒子報仇!”
杜昌文氣的頭頂冒火:“我知道你想為小遠報仇,可是,這不是還沒查呢嗎!”
杜昌武直接開口:“人是死在墨家酒宴上的,這件事,他墨肆年怎么都脫不了責任!”
杜昌武說著,狠狠地盯著墨肆年,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墨肆年危險的瞇著眼睛,什么都不說,如果杜昌武真的以要傷害他的家人,給杜遠報仇的話,那先從他尸體上踏過去!
杜昌文臉色鐵青:“昌武,你冷靜一點好不好,我知道小遠的事情讓你很傷心,可是,人就算是在墨家酒宴上出事的,可殺人的明明是那個瘋女人,她是不是受人指使的這些你都沒查出來,你現在這樣說,走到哪里你都沒理,你到底明不明白!”
杜昌武眼睛里充滿血絲:“我明白,我怎么不明白,有些人就算是殺了人,也能做的天衣無縫,可是,我就是知道,人是他殺的!”
白錦瑟也看出來了,杜昌武這是鐵了心認定,徐媛是墨肆年指使的了!
她沉著臉往前一步:“既然杜先生認定杜遠的死跟我們有關,那就等著警方過來查證,正好,徐媛那個瘋子也抓住了,到時候我們也可以當面對峙,我們自認為杜遠的死跟我們沒多大關系,只是人恰好死在我們的地盤上而已,沒道理他死在我們的地盤上,就跟我們有關,有關杜先生的出口污蔑,我剛才已經錄視頻為證,現在這么多人也看見了,到時候,我將保留追求法律責任的權利!”
杜昌武聽到白錦瑟有條不紊的話,頓時氣的臉色發青:“白錦瑟,你這個賤.人,你怎么敢說出這樣的話,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兒子怎么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如果不是你,墨肆年怎么會對我兒子下這樣的毒手,你這個蛇蝎婦人,你不得好死!”
墨肆年周身的氣壓倏然沉下來:“杜昌武,你嘴巴干凈點,你要是再敢說錦瑟一句,我立馬讓人把你扔出去!”
“你敢!”杜昌武憤怒的臉紅脖子粗,他兒子還在這里呢,他怎么能出去,墨肆年怎么敢。
墨肆年滿臉陰翳的看著他:“你看我敢不敢!”
杜遠的死本來就跟他們沒關系,杜昌武卻非要把這些事情牽扯到他們身上,還揚言要報仇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