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衣店中,李秀寧面色冷漠,靜靜的坐在那里,一(身shēn)紅衣將她曼妙的(身shēn)材給遮掩起來,外人根本就看不清楚其中的美妙。
“夫人,讓他和李密逃走了,他們走的是西門,西門守將杜子才是李密的人,趙佗沒有追上?!瘪R三寶走了進來,臉上還露出一絲不敢來,這么好的機會,就這樣錯過了,馬三寶憤怒之余,還多了一絲無奈。這件事(情qíng)非他能夠做出決定的。
“李密真是一個人杰,此人在淮陽呆了也沒多久,就得到這么一個得力手下。倒是沒有想到。先讓我們的人,盯著他們,只要有機會就除掉他們,一定不能讓李煜返回歷陽?!崩钚銓幭肓讼耄f道:“還有,除掉那個小村子,對了,我暫時去鄠縣修養,這件事(情qíng)不要讓人知道了,若是有事,你自己去找我吧!”
李秀寧聲音很平靜,平靜的讓馬三寶一陣懷疑,最后并沒有說什么,只是緩緩的退了下去,他對李秀寧的命令那是俯首聽命,不會有絲毫的懷疑之所。
“李煜,這次算你運氣好,但下一次,就不一定有這么好的運氣了,我一定會替父親消滅你這個勁敵,哎,你我要是早在一起,一起為父親效力,那該多好?!崩钚銓幟亲?,輕輕地嘆了口氣。
淮陽城外,李煜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李密也在王伯當的攙扶下,出了馬車,而杜子才卻是領著幾個兄弟護衛左右,打探消息。
“李煜,最毒婦人心,這下你可知道了?”李密臉上沒有任何沮喪之色,反而笑呵呵的說道:“這次你總的接受經驗教訓了吧!李淵的女兒可不是簡單的人物?!?br/>
“世叔,我可損失了什么?”李煜忽然平靜的說道:“相反,我還得到了許多,對嗎?”
李密聽了面色一愣,猛然之間,靜靜地看了李煜一眼,面色變的正經起來,最后點點頭,說道:“從這方面來說,你不但沒有失去,反而還得到了許多,而李秀寧反而還失去了許多。李煜,我小覷你了。”李密沒想到李煜居然如此冷靜,甚至可以說是如此的冷酷無(情qíng),在這場遭遇之中,作為男人的李煜失去的是信任、是感(情qíng),假如這些東西都有的話,但相比較李秀寧失去了更多,關中世家的錢糧也就算了,畢竟是(身shēn)外之物,但李秀寧自己還失去了貞潔。若李密知道李秀寧已經有孕在(身shēn)的話,恐怕還會哈哈大笑。
“當然,話也不能這么說,小侄還是失去了一些東西。”李煜嘴角露出一絲莫名的笑容,心里面卻是接道:“失去了幾十億的種子?!?br/>
李密卻以為是信任或者感(情qíng),忍不住點頭,說道:“君子遠庖廚,你(身shēn)為燕侯,為她調羹做湯,李秀寧也已經很值得了。從此之后,恐怕沒有哪個男人會為她如此了?!?br/>
“世叔下一步準備去哪里?淮陽不能呆了,旁邊的城池恐怕很快就會知道這一切,到時候,世叔恐怕去哪里都不大方便?!崩铎细杏X到李密一副很輕松的樣子,好奇的詢問道。
“淮陽,某早就準備離開了。就算沒有這次事(情qíng),某也很快就要離開了,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日rì)子畢竟不適合我們這些人,瓦崗寨你知道嗎?某準備去瓦崗寨。”李密詢問道。
“翟讓的瓦崗?現在已經舉兵起義了嗎?”李煜好奇的詢問道。這個翟讓可不是簡單的貨色,原本是一個法曹,后來反了出來,占據瓦崗寨,但也只是小打小鬧而已,在地方上,也只能是當做山匪。
“當然,此人現在手下有一萬多人,因為占據運河周圍,那運河之上,可是有不少的好東西,世家大族每天通過運河運送的錢財也不知道有多少,翟讓現在可是有錢的很,我準備去投奔他?!崩蠲茈p目中閃爍著精光,說道:“此人神勇,若是能得到我的輔佐,(日rì)后必定成就一番事業。他手下可是有單雄信、徐世績這樣的猛將之才?!?br/>
李煜聽了點點頭,心中卻是一陣鄙視,這個翟讓本事是不小,手下也有一些人,甚至這個徐世績還是將帥之才,但你老人家去,可是不是沖著輔佐對方的,而是想取而代之。
“恭喜叔父,賀喜叔父了,能得遇明主。”李煜正容道。
“自古以來得中原者得天下,賢侄的歷陽雖然不錯,但偏安一隅了,十分不利,(日rì)后的成就也很有限,不如到時候,你與翟讓大統領聯手,兩者遙相呼應,奪取天下如同探囊取物。”李密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