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曾經接觸過華夏人,也知道很多華夏人是用英文名字的,這很常見。
蘇菲搖搖頭,“不,她是邁國人,一個非常漂亮和善良的女孩子?!?br/>
“邁國人怎么能信華夏宗叫呢?”杰克的眉頭緊皺,“這是墮落,她在邁國沒有信教?”
“你還是先休息一陣吧,”蘇菲為他著想,“好不容易醒來,先控制一下情緒,不要太激動,你已經開始康復,我不希望你再出任何意外?!?br/>
“是的,”杰克這次接受了她的建議,“我不喜歡留在異……別的宗叫場所。”
他倆的對話,可不止一個人能聽懂,不遠處一個中年白種男人冷冷地一眼掃了過來。
他來道觀,是尋找自己的女兒,他離婚之后,前妻帶著女兒走了,初開始的時候,他需要支付撫養費,還能知道女兒的情況,但是后來就沒有消息了。
他在夢里得到了答案,并且大致了解到了女兒的現狀,現在正打算去邁國探望女兒,心情非常不錯——如果沒有聽到這個植物人的胡言亂語的話,他的心情會更好。
男人先給女兒打了一個電話,女兒的態度不是很好,她宣布“痛恨某個拋棄了我的家伙”,不過男人依舊很開心,因為他很了解女兒——如果她還在耿耿于懷,會直接掛斷電話。
接下來,他就去找了索菲亞,告訴她不是所有人都值得幫助的,也正是從那個人身上,他理解到了為什么昨天有九成的人被拒之門外。
他甚至很耿直地表示,“我以為您已經很嚴厲了,沒想到還是有這種忘恩負義的家伙,我認為,您的善心不能被可恥地浪費掉?!?br/>
“哦,”索菲亞點點頭,“按道理應該不會出錯的,多謝你的提醒,我會去了解?!?br/>
她還是比較相信馮君的,也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馮君正在跟一個人聊天,就是那個找到了遺囑的家伙,他化身成一個白人青年,“你家的報紙不是一向很仇華的嗎?你怎么會相信華夏的宗叫呢?”
“嗨,伙計,仇華的不是我,是我家老頭子,”傳媒二代擠眉弄眼地回答,“他已經掛掉了,事實上,都是生意……你明白嗎?都是生意!”
“哦,天吶,簡直不敢想像,”馮君一臉弱智的驚訝表情,“傳媒不應該是獨立、公平、真實的嗎?為什么要說生意……涉及了利益怎么能體現公平公正?”
“傳媒首先是生意,賠本的生意沒人會做,”傳媒二代一攤雙手,很無所謂地回答,“我猜你一定是在公立學校念書的,享受的是快樂教育……以你的智商,很難聽得懂精英的言論。”
“嗨,伙計,你想挨揍嗎?”馮君將十指捏得嘎嘣嘣脆響,“你在挑釁一個橄欖球四分衛……我還可以向道觀舉報你,你是一個出爾反爾的家伙,守護者一定會樂意教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