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馬道長不做聲了,莊昊云又伸出一根中指來,“第二,你茅山的祖牌,對于我兒子沒什么幫助,上次我花了小六十萬,得出了這個WwΔW.『kge『ge.La”
馬道長也知道,法事是五十萬的,但是還有一些其他費用,說是小六十萬并不為過。
他很想問一句,既然祖牌沒用,為啥你還強借?
不過想到剛才耳中的兩聲悶雷,他決定暫時不開口。
莊昊云又伸出了無名指,“第三呢,我孩子的康復,需要一個過程,我很想讓孩子留在洛華莊園,所以借你家祖牌幾天,讓馮大師參詳一下……他開心了,我兒子的事情就好說了?!?br/>
這話就太侮辱人了,堂堂茅山的祖牌,只能供人參詳?
馬道長的臉色越發地黑了,等了一等,見他不再說話,才獰笑一聲,“這祖牌是我茅山的道統,涉及祖師爺的不傳之秘……你可知罪?”
莊昊云冷笑一聲,“不傳之秘?別開玩笑……有專利沒?”
有專利沒……馬道長被這四個字噎得死死的,目瞪口呆半天,才冷哼一聲,“莊施主好膽量!”
“我真不跟你開玩笑,”莊昊云一本正經地發話,“我花了小六十萬,連個響兒都沒聽到,我當時沒說啥吧?認了!現在想跟你計較一下,告你個詐騙可以不?”
“現在我想花錢借來,給馮大師看一看……這也不算多大事吧?不是花錢就可以的嗎?”
馬道長年紀比較大,行事也比較穩重,不是個逞口舌之利的。
但是這末法時代,完全沒有口才,忽悠不了人,也做不好道士。
所以他不跟莊昊云叫真了,而是側頭看向馮君,“你剛才喚我道友,也是修行中人?你是不是認為……自己比茅山強很多?”
說實話,自家的法事沒治好人,別人出手治好了,他的心里分外不是滋味。
一旦傳出去,茅山一脈成什么啦?
馮君不想貶低茅山,都是修道之人嘛——哪怕對方可能已經淪落成裝神弄鬼之輩了。
不過,這貨問得有點太過分了!你自家是什么樣子,心里沒點碧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