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有專門的寶器，我就活該吃虧了？”大佬不耐煩地反問，“能找到合適的伴當，那是我的能力，你想以此來邀功……不虧心嗎？”

“那行，”大佬也不是婆婆媽媽的性子，“你能把蜃體聚集到一起，讓我們一次性地攝取完畢吧……界域意識應該是可以做到這一點的?！?br/>
大佬思索一下，陰森森地表示，“你就不怕我不肯放過你？”

大佬也不是要強人所難，它只不過先提出一個過分的要求，然后再降低標準，對方就能比較容易接受了，“那不用你幫忙，我們吸收完整個界域的蜃氣……你不會阻攔吧？”

“重點當然是……”大佬想一想，覺得告訴對方也無妨，“這也算影響了界域的發展，容易造成不平衡，引發界域因果?！?br/>
“這本來就是突發事件引起的偶然反應，不具備普遍性，而界域可以有自我糾偏能力。”

正經是他們出現的時間比較合適，這么操作自然也就沒有問題。

“他還真不容易沾染界域因果，”惠源意識聽說它擔心的是這個，馬上就開始解釋。

頓了一頓之后，它又補充了一句，“而且他的身上，不止一個界域的眷顧?！?br/>
以前他從不知道，還有這么多的說法，而界域之間的行事準則，幾乎沒有誰能夠說清楚。

惠源意識并不清楚這位的根腳，但是遠遠地偷窺了多日，知道這位是掌握了大道規則的，甚至都不太看得起折騰自己的那位殘魂大佬。

“倒也不算冒犯，”鏡靈是典型的只知有我不知有人的性子，反正損害的又不是它的利益，關鍵是能吸收掉全部的蜃氣，它就很自然地慷他人之慨。

“不是你丟了東西，你當然無所謂了！”大佬這次可是不讓它了，“咱們怎么說也是一塊的，胳膊肘向外拐，你也得有個度吧，知道我的秘藏里有多少好東西嗎？”

“這位……這位前輩……”惠源意識猶豫再三，終于是一橫心，“我也不是很清楚，基本上全毀了，就剩下兩顆出竅丹了?！?br/>
“這個……”惠源意識不能回答，只能呆滯在那里。

“出竅丹目前還在，你能聽清楚再說話嗎？”大佬不耐煩地回答，“別什么包在你身上之類的，你搞得到出竅丹嗎，知道出竅丹一顆多少靈石嗎？”

但說到靈石，它倒是很想打聽一下，“出竅丹價值多少靈石？那個界域意識，你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