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志強掙扎著,目赤欲裂,眼睛就像魚眼珠子要瞪出來了。
“白小姐,饒命啊,放了我,我都是聽命辦事,要害你的不是我,是董長年,是冷建邦,跟我沒關系啊?!?br/>
冷建邦,正是冷父。
白飛飛單手就能將他桎梏住,掙脫不了。
此時的許志強就像是上了岸的魚,垂死掙扎。
他越是掙扎,藥入喉嚨的速度越快。
將藥灌入后,白飛飛這才松開他,丟掉手里的藥瓶子,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許志強。
“自己的藥用在自己身上,這滋味,怎么樣?”
藥入喉嚨,喉嚨處立馬就有灼燒感,慢慢地,像是整個身體都要燒起來,血液沸騰,眼球充血,變得異常的興奮。
許志強就如剛才的小白鼠,渾身有使不完的精力,他爬起來,瘋狂的朝白飛飛發起攻擊,嘶吼。
白飛飛每一次都能輕而易舉的閃開,她沒有出手,而是冷眼看著。
許志強脖子上青筋暴起,血管也變得異常鮮紅,直到手臂脖子的血管都變成紅色的。
恐怖嚇人。
許志強驚恐的看著自己身體的變化,他知道這藥的威力,慌急的抓起針管一針扎進血管放血。
想自救?
白飛飛怎么會讓他如愿。
白飛飛出手奪走許志強手里的針管,一腳將人踹在實驗臺上,用醫用繃帶迅速將人捆在實驗臺上。
當初,白飛飛就是這樣被許志強鎖在實驗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