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西郊別墅區。
被斗法反噬的三個風水大師顧不得查看自身傷勢就從地下室轉移到了地面,之前一道閃電劈中別墅動靜鬧的有點大,三人深知自己的藏身之處肯定暴露了。
來到地面,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就迎了過來,二話沒說就把三人請進了停在院內的一輛商務車,車子出了西郊徑直開往市區,半個小時后來到京城長安街上的某個私密會所,三人被人接到了會所樓上一間茶室內,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正不急不緩的洗著茶。
被反噬最重的一個風水師在路上就已經醒了過來,精神比較萎靡眼皮耷拉著,明顯自身受創頗重,嘴角還殘留著兩道血絲,另外兩個狀況只比他稍好一點,但明顯已經沒了精神頭。
洗茶的青年抬頭看了三人一眼,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道:“老頭早就對我說過,陳家的錢沒那么好拿,他們真要是軟柿子早就被人捏的出水了,哪會挺到現在啊,你看看,讓他給說準了吧?偏偏我還不信邪,這多打臉啊”
“劉先生,功虧一簣的事我們事先也沒有料到,陳家的風水局運轉了幾十年,我們以為當初布局的風水師早就不在世上了,這次我們出手定然能夠破了這個局,可是沒想到······”
其中一個風水師剛一開口,那青年就打斷了他的話,淡淡的說道:“沒想到人家沒死,然后還露面把你們給收拾了一頓是不?哎,我說你們也年紀不小了,難道不知道這世上沒有那么多如果,但是之類的詞么,那都是放屁啊,得用事實說話,事實就是你們輸了,對不?”
三個風水師臉色一片頹然,對方的話不中聽,但他們也得聽著,一是確實輸了,再一個對方的身份也讓他們沒有膽子反駁。
“說說看,對方什么段位???咋把你們干這么慘呢,好像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青年端著茶靠在椅子上,輕輕的喝了一口說道:“如果我再把你們那邊幾個段位高點的人請出來的話,還能不能再跟對方斗一下,我就是個不信邪的人,陳家的錢燙手???我可不信了呢”
三個風水師互相對視一眼,搖頭說道:“說不準,對方的段位明顯比我們高了一個層次,從斗法開始我們就處于下風連翻盤的機會都沒有,關鍵的是我們跟他沒見過面,不知道對方還有什么底牌沒出,如果······把我們上面的幾個老人請出來的話,也許到時能跟對方斗一場”
這時,另外一個風水師插嘴說道:“可是,劉先生我們上面的人已經輕易不露面了,有近十年的時間他們都沒有出過手了,恐怕······”
“恐怕我請不動他們是吧?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么請動請不動的啊,得看價碼懂不?你們原本不也是輕易不出手的么,但還不是被我用錢給砸了出來,話別說的那么清高,能用錢解決的事就不是事”
三個風水師被青年的話給擠兌的臉色發紅,但卻沒辦法反駁,這青年確實有實力讓上面的人出手,拋開錢財一事不說,對方的背景也足以讓上面的人不敢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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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不過這事也得穩一下,陳家沒被一棒子打死就有所防備了,我得先把尾巴清理干凈了再說”青年用手指敲著桌子,想了片刻后說道:“回去跟你們上面那幾個老家伙說一聲,就說當年在太公墓里丟失的幾件東西我有,如果他們肯出山的話,我可以大大方方的讓他們挑一件”
三個風水師大驚,就連原本受創最重的那個眼里都冒出了精光。
太公墓,就是姜子牙的墓葬,多年前曾經被發掘出來,但遺憾的是在發掘之前墓就被盜了,據說是國內最頂尖的幾個摸金校尉干的,他們沒有把太公墓里的殉葬品洗劫一空而是只挑了幾件東西就走了。
摸金校尉的眼光非常毒辣,太公墓里丟的那幾件東西單論價值不說,但是在風水,卜卦一脈上全都是大師級別們眼紅的東西。
摸金校尉不是普通的盜墓賊,他們這一行有自己的規矩,入墓不空手,但也絕不會把所有的東西都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