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嶺南,也就只有王朝天家能有這個威望了,哪個有錢的能有他們家底蘊后?哪個有權的敢做這種讓人詬病的事?但王朝天家可以”
司徒盛云嗯了一聲,說道:“今天晚上我來就是赴宴的”
向缺詫異的問道:“你跟王家還相識?”
司徒盛云說道:“我跟王家人只見過三次面,前三次都是祭祖時特意過來拜訪的······我曾祖司徒美堂那一輩就曾和王家有過交集,后來他在北京逝世之后沒進八寶山而是選擇了回鄉安葬,祖墳之地也是王家人給看的,所以于情于理我一回國就得來此地拜訪”
向缺也不是很意外,以司徒家的地位和發展那明顯是祖上蒙蔭被庇佑了,要么是祖輩有大善人積下大陰德那要么就是祖墳風水過好,不然你得多好的命能撐起洪門這么大個攤子來。
“嘎吱”三輛奧迪穿過鐵門進入院內之后停在兩棟樓中間,空地上早有七八個人在此等候了,為首的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在他身后兩旁站著兩個年齡相仿的男人,剩下的則是幾個年輕男女。
“砰,砰”下了車,司徒盛云一臉笑意的迎了過去:“王兄,勞您久等了”
“司徒先生客氣了,一路辛苦了”
這個和司徒盛云打招呼的人,就是王家現在的家主,起了一個很符合他出生那個年代的名字,王忠國,在他身后站著的兩人則是他的兩個兄弟,王忠軍和王忠黨。
和東北楊家不同,王朝天世家這一代人丁非常興旺,共有三子兩女,下一代同樣子嗣不少,加起來能有十幾人。
司徒盛云和王忠國寒暄了兩句,又和另外兩人也打了聲招呼然后開始進入主宅,但跟在他后面的向缺卻是慢了半拍。
他的眼睛盯在了那幾個王家年輕人中間的一道身影上。
那道身影身材略微臃腫,偏胖,長的有點喜感,但臉色不太好仿佛是大病初愈,胖子看見向缺的時候呲牙咧嘴直笑,在他旁邊則是站著個一臉妖媚的女人,和向缺對視的時候,臉上飄起兩朵紅云,好像是稍微那么有點不好意思。
前面的人先一步走了,人群里的胖子稍稍慢了一步和向缺走在了后面。
“你好像不咋意外呢?”胖子看著向缺低聲問道。
“跟你廝混這么久,我要是再猜不到你的來路,你他媽該意外了吧?”向缺呲著牙,挺欣慰的笑了。
“老向,你的智商非常穩妥”胖子咧著嘴笑道:“不用再做親子鑒定了,就你這個聰明勁肯定是遺傳的······哎,都怪我當年犯下了錯誤,老向你活的辛苦么?”
“草,滾蛋吧,病好了你又不是你了唄?”